们也开一桌,就按照我的标准再加几个菜,酒就点点儿好的,可别喝多了。”
那八个家奴立刻欢呼一声,寻了不远的一个桌子坐下,开始欢喜的吃喝,脸上满是感激与骄傲。
这个年代,饶等级观念及重,做为国公世子的家奴,那是差地别的地位。但能和主子吃一样的饭菜,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怎么不让这些家奴感恩戴德甘心效死?看来,这胖子在笼络人心上,也是有一手的。
两个人喝的是米酒,度数几乎就没有,不过喝多了也有点上头。这时候,毛玉龙的警惕性就有点松懈了,于是胖子就絮絮叨叨的倒着自己的苦水:“我老爹坚决要把我培养成为,京城第一纨绔,结果我老姐,却坚决让我读书习武,做一个能文能武定立地的大将军。哥哥,我的日子在家里比黄连都苦啊,不亮就被老姐打起来,开始习武,我们家传的一趟花枪,那可是上百招啊,若是练不下三趟,老姐便是一顿棍棒。若是这三趟中间有什么差错,还是一顿棍棒。每下午闭门读书,什么诸子百家各种兵法,弄得你晕头转向,若是稍微偷懒,就又是一顿棍棒。现在我这身上都已经练出了铁布衫,金钟罩了,这都是让她打的。”
毛玉龙就醉眼迷离的听着,然后看一下他那八个仆人,结果那八个仆人就都个个面带苦笑,对自己的这个主人,表现出了无限同情。看样,这子的是真的。
“你的老姐这么打你,看样,你是对你老姐不敢反抗。”
结果胖子直接梗着脖子道:“我怎么就不敢反抗?我做梦都想反抗。”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就这么总是挨打。”
结果胖子就吭吭哧哧的道:“我这不是打不过她吗,要是我打过得过她,我早一打他八回了。”然后痛苦地捂着脑袋:“今一定是完蛋了,咱们打了齐国公世子,又让人家将我两个手下打断了胳膊腿儿,这回,那个死丫头,一定要狠狠的暴揍我一顿,我的哪,我可怎么办呢?”
毛玉龙就哈哈大笑,酒精上头,仗义因子就开始膨胀生长了,于是,在胖子一再恳求他送自己回家,省下一顿暴揍之后,毛玉龙就关公附体,拍着胸脯,可以。
于是,胖子结算了饭钱之后,两个人互相参扶着跌跌撞撞的往胖子的家走。
英国公府邸在什刹海银锭桥的观音庵旁,一个灰白相间的围院大门。门前一对石狮子,五级台阶上,朱漆大门,门楣上一块斑驳牌匾,上书英国公府四个字,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物件,门前站着两个穿戴齐整的家丁,低眉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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