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的理由,你也只能唬一唬心存正义的老太太。
于是毛玉龙就一边施礼答谢,一边嘴唇上下翻飞。
赵伯就笑眯眯的客套,对他上下翻飞的嘴唇是视而不见。
这时候赵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歉意地说道:“天色不早,我也就不耽搁老夫人一家晚饭。”说着就慢悠悠的站起来,似乎举步告辞。
结果毛玉龙肚子里连连喊道:“快走,快走,将这个该死的小胖子立刻带走。”结果按照斯文人家的虚礼,嘴上却充满真诚的道:“赵伯劳苦,怎么的也要让我一家老小做个东道,以便答谢这份厚礼。”
话一出口,毛玉龙就发现,这几天不但自己手欠,嘴更欠,好不样的说这个干什么?上次就是自己嘴欠,结果召来了一个烦人的信王,这次可能还要召来这个最烦人的小胖子。
结果赵伯就哈哈一笑,嘴上连连谦虚,屁股却又坐回了椅子上,最终向老娘拱手道:“确是劳烦老夫人了,若不吃了这顿饭,怕是老夫人于心忐忑,那我们祖孙二人就叨扰一顿。”
娘倒是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倒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立刻让毛玉龙陪着爷孙二人在厅堂聊天,欢喜的下厨张罗晚饭去了,然后还拿出十几枚铜钱,让小丫到街口的杂货店里,沽上一斤好酒,小丫就一蹦一跳的提着酒瓶子跑了出去。
正在这个时候,院门外一阵嚣张的大笑:“听说某人课堂喧哗,被打了二十手板,可喜可贺啊,嘎嘎嘎嘎。”然后信王就嚣张嘚瑟的走进了院子。兄弟王承恩手中提着一坛子酒,小顺子小吉子抬着一个箱子跟在后面进来。
毛玉龙就一捂脸,这真是越烦什么就越来什么,自己最烦的两个凑齐了。
信王先冲着厨房里闻声出来的娘施礼:“见过老夫人。今日吃什么?”
娘就欢喜的道:“今一天没见你,还怪想的,你来了正好,家里来了客人,特意做点我家乡的特色,请信——”
一听有外客,信王立刻打住了娘下面的话:“那小侄王信就叨扰了。”
娘只是略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于是连连道:“王公子上屋坐,锅下架着火呢,腾不出手。”
“老夫人忙。”然后一扭脸,原先的谦恭有礼的表情转眼消失,对着毛玉龙就换上了奸笑。
王晨恩带着两个小的进了厨房:“娘,这是王公子送来的酒。”
娘就笑着啐了一口:“这两个天生的对头,你哥哥挨打了手心,他却送酒,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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