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边提起酒瓶,带着那个小家伙往堂上走,随口问了一句:“那你管他叫什么名字呢?”
小妹就骄傲的道:“我叫他小蟋蟀。我也给小黄起了名字,我管他叫蝈蝈。”
当时毛玉龙一脚踏空,差点闪了自己的腰,这小女孩儿的脑袋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一些什么天马行空的东西。看着兄妹两个人在外面如此亲密,赵伯就撸着胡子幸福的点头:‘兄弟友善,小妹天真,真是羡煞旁人。”
娘就一面给赵伯布菜,一面语带骄傲的谦逊:“两个都是小孩子,也是我管束的不好,有些没大没小,他这个当哥哥的,倒是把她这个妹子宠的太不成话,要是这样下去,将来怎么能嫁的出去。”
毛玉龙抱着妹妹一边进来,听到这话,就一边横了一眼小胖子,恨恨的道:“嫁不出去没什么,我这当哥哥的就给他抢一个回来。”
小胖子就将脸一下子扣在碗上,赵伯就尴尬的嘿嘿一笑。
小妹自然的被毛玉龙抱上了饭桌,给赵伯倒上酒之后,就给自己的小妹夹菜,小妹就将菜放到躲到桌子底下的小狗碗里,于是两个人就坐着这样的流水线,直到那两只小狗吃的小肚子都横了起来,四只小腿儿朝天,幸福的直哼哼,这才算罢了。
这一下,家里边又多了一口人,实际是多了一条小生命。
吃饭的时候,这时候赵伯就很自然的开始介绍自己家的大小姐:“我家的大小姐,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没娘的孩子早成才,国公总是不在府上,世子简直顽劣的可以,这家里外头便有他一个小小的孩子打理,竟然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输于别人的家,很是让我们国公府脸上有光。”
然后玩味的看了一眼毛玉龙:“我家大小姐,今年虚岁17,出落的是亭亭玉立(膀大腰圆)貌美如花(一定是个母夜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刀枪棍棒样样使得)对老父孝顺(没听小胖子说过),对小弟疼爱(每月打他八遍,疼倒是有,爱却不一定。),真的是淑德贤良(悍妇一枚),接人待物尤其突出(走东家串西家,四处给他小弟摆平烂子,说不定跟苦主讲不通,就打得人家鸡飞狗跳。)尤其还做得一手好女红,(满手鲜血却是肯定的)还有——”就在这个赵伯的嘴里,她家的大小姐简直就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但他每跨一句,毛玉龙就在肚子里腹诽一句,这哪里是一个爷爷级别的老伯夸孙女,这简直就是正宗的媒婆,正在絮絮叨叨地向外推销自己的存货。
偷眼看一下小胖子,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也脸红脖子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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