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句解释,诸位以为如何?”
两个解释就已经让天下人争论了几千年,结果这第三句一出,满殿大儒哗然。历来争论两派是当然,只要一派胜出,正确的结论也就有了,但是再出一个第三派就是糊涂帐了,就是圈踢的局面了。
朱由检却皱眉再次提出:“但是小弟认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据此,可这样解释:如果老百姓可以被支使,放任自由是不行的,必须加以引导。”
一群大儒当时被整的彻底的蒙圈了。
不管蒙圈的大儒,朱由检老气横秋的背着手,自言自语:“如果这样解释,本王倒是更觉合理些,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照这种句读,这是孔子在自问自答。孔子说,老百姓可以放任不管吗?不。还是要进行教育。本王认为,这句更合乎圣人本心,有教无类,教化万民。”
大殿里一片寂静,当兄弟两个人从纠结的思考里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大殿里早已经没里大儒。
兄弟两个就互相望了一眼,带着一脸的迷茫,收拾了书本用具,一前一后背着手,默默的回了后宫。
重新回到了木匠工坊,两个人找了一个地方,随便的坐下,然后就呆呆的看着房顶,谁也不说一句话。
好久好久之后,天启长叹一声。
倒是朱由检先说了话:“本来是大家遵循的规则,被这么一番胡乱的解释,却让人思想混乱起来,平白的生出了许多矛盾,这是天下之幸还是不幸?”
天启就再次叹息一声:“上下几千年,突然间出来了这么一个妖孽,我不知道这对大明帝国来说,是咱们的幸事还是不幸。”然后心情莫名其妙的变得焦躁起来,站起身,背着手踱步:“从这一点足可以看出,此人是无论如何也融入不了东林党或者是阉党的,成为一个孤臣,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宿命,并不需要我去刻意培养。”
“如果将这个人培养成孤臣,是不是可惜了一些?”
天启就站住了脚步,神情沉重的反问了一句:“有如此见识的人,我不一定能够驾驭,难道你能吗?”
朱由检就低下头沉思,这时候,再也不像一个孩子,反倒像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
天启就充满期待的看着他,没有打扰他的思考。
很久之后,朱由检最终还是轻轻的摇头:“如此之人,哥哥都不能驾驭,我更无能为力。”
天启失望的叹息一声。自己承认才能平平,总是希望这个标新立异的弟弟,能够比自己强上百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