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双剑眉下的眼,都是漆黑摄人,不见一丝死到临头的胆怯。
“真是想不明白,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为何会做出此等蠢事?南越律法虽百年内有颇多人触犯,可像在天子脚下的名章律法,是无人敢挑衅呐!”
“是啊,她好歹一直待在军营,怎会如此愚昧?”
她昨夜违反的禁令,看似只是戌时后骑马入皇城,实际上不止如此。
就好比如秦念之在现代的身份,一个首席上校开着跑车在军部总部招摇过市,还提枪打人一样。
虽然秦念之在这里没杀人,但意义相同,都是违反了不可触犯铁令。
周围议论纷纷,众百姓口中说的每个字都清晰传入了秦念之的耳边。
秦念之掀眸扫了眼周围,当瞥到一道熟悉身影时,秦念之睫羽都是一颤。
秦策满眼担忧,看着无比狼狈的秦念之着实难以接受。
她的身份何等高贵,现如今竟是成了南越罪犯!
刑部的右侧停靠了两辆囚车,或许是因为担心秦念之逃跑,便在暗处布下了不少高手。
秦念之没有抗拒的在众人目光下上了囚车,随即也靠在木门上轻闭上了眼。
仿佛在此刻,众人才觉得她像个犯人。
那副一言不发,并不挣扎的模样,像极了等待死亡降临的人。
而长安也是如此,干脆直接闭上了眼。
“尔等退散!”
狱卒扬声道。
众百姓见囚车的动静便让开了一条十分宽敞的路。
秦策紧拧着眉,若是可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让秦念之坐在这囚车上。
但可怕的是,秦念之违反禁令是国事,她背后又有将军府,所以这次审判是由越皇亲自着手。
“念之你不要担心,你爷爷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秦策随着群众跟着囚车跑,他不高不低的声音蓦然传到了秦念之耳边。
秦念之眉峰一动便睁开了眼,却并没回头。
“四叔去通知老爷子吧,这件事他不用管,以免惹祸上身。”
就算过了一夜秦赫都没现身,但他不可能任由她被杀头。
所以难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秦策眉宇一皱,秦念之轻声道:“放心吧四叔,念之不会有事的。”
当真?
秦策紧紧看着秦念之的侧脸,又看了眼她背后的那条鞭痕,半晌才开口说:“你不怪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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