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体委不养闲人,我相信你是有真本事的”
孔长旗愣了一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说得不错,体委不养闲人,我孔某人,确实是个高手。”
顾猛懒得理他,又把介绍了一下。
“哎,你们都不懂啊!”
孔长旗摇了摇头,蹲在门口叭叭地抽起烟来,背影有些落寞。
哐啷哐啷
火车离京之后,速度慢慢地提了起来。
孔长旗在外面抽烟,坚持在外面巡逻。
包厢静悄悄的。
宫梨默默地看着剧本。
顾猛趴在桌子上写角色小传。
我叫余占鳌,是乡里远近闻名的轿子头,也就是抬轿子的把式。
我身强力壮,抬轿子更玩儿似的,敢坐我轿子的小姑娘新媳妇,没一个不哭的,呵呵,我就是那么坏。
我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从小吃苦,长大了抬轿子,一辈子下苦的命。
我没上过学,爱喝高粱酒。
红红的高粱酒,鲜血一样的颜色,烧刀子一样的口感。
这种酒才是爷们儿的酒。
我今年二十六了,一直帮着送新娘子,至今还没娶媳妇,算命先生说说抬轿子的人把姻缘都送到别人家去了,注定此生婚姻不顺,都特么胡说八道,老子不信。
今天我接了一个差事,十八里坡的李大头娶新媳妇,请我抬轿子。
嗤,李大头一个淌白脓流黄水的麻风病人,竟然也能找到老婆,不就是有家酿酒的作坊,家里有几个臭钱嘛,不管什么姑娘跟着他都糟蹋了。
我挺为姑娘感到可惜的。
当我见到姑娘时,更加为感到可惜。
按照本地的老规矩,新娘子上轿之后,出了洞房之前,外人应该见不着面儿的,否则必生事端,不吉利。
可是我今儿真个见着了。
这是要从本地闻名的凶地说起。
那片凶地就叫青杀口。
青杀口原本叫青沙口,也不是什么凶地。
只是前些年,无缘无故地,在那片地方长了一百多亩高粱。
密密麻麻的野高粱,比人头还高。
一阵风吹过,发出一阵杀杀杀的响动。
有人说里面藏着凶人、藏着野兽、藏着鬼...说的都不错,今天我们抬轿子经过,从里面钻出来一个拿着手枪,带着麻袋面罩的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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