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我先挂了。”
“秋姨再见。”
挂了电话,白璟樘起身照了照镜子,今天的头发有点油,等会叫王叔帮忙洗个头。
二十分钟后,王叔提着两大袋保温瓶来到医院。
“王叔,你先把饭放下,给我洗个头。”
“洗,洗头?”
王叔看着白璟樘愣了,他一个司机,怎么还要帮老板的儿子洗头呢?
白璟樘走进卫生间,半天不见天王叔进来,探头到门外,“怎么还愣着呢,快来呀。”
王叔一脸为难,“我,我不会呀!早知道我让刘姨过来。”
“没关系,不用多专业,洗干净就行。”
把洗手间都弄湿后,白璟樘顶着一头清爽的发,满意地看向镜中的自己,并顺手用定型喷雾给自己做了个好看的发型。
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提起了桌上的饭盒。
“王叔你先回去吧,苏迢迢的饭我给她提过去就好。”
“小樘,你有伤在身,别提这么重的东西,我来给迢迢送过去。”
王叔弯下腰就要抢过白璟樘手上的重物,让老板干活,他的饭碗容易不保啊。
白璟樘一个侧身,躲开了王叔的手,“王叔我真没事,这里面还有我的汤呢,我端过去和她一块吃。”
王叔看了看白璟樘的脸色,视线又移到他手上的饭盒,拿不定主意。
“你就别纠结啦,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在这躺了一个多礼拜,线都拆了,还能有什么事。”
犹豫再三,王叔说道,“那好吧,你小心点。”
“走吧走吧!”白璟樘对着王叔挥挥手,阻止了他的一步三回头。
说实话,提着四五个不锈钢的保温瓶,伤口不痛是假的,但只要不太久,他的伤口是没什么关系的。
他珍惜能和苏迢迢吃饭的每一天。
哼着小曲儿,他穿过半条走廊,走到苏迢迢的病房外。
他们住在同一栋楼的同一层病房,这几天他们时常一起吃父母带过来的饭菜。
还没进门,白璟樘就已从掩着的门缝里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星垂,我想和你说个事,但一直找不到机会。”
“嗯,什么事?”
陈星垂撑着下巴,靠在床边,一脸温柔地听着苏迢迢说话。
“就是,就是......”
苏迢迢紧张起来,居然结巴了。她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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