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常常和我说,最看不惯那些被礼教磨得没一点脾性的女子,生得一身娇气,却无趣领会山川草木间的意蕴。”
张今语闻言瞥了一眼依旧背着身的沈轻尘,对着沈轻颜笑笑,“那妹妹应该也是个洒脱之人。”
“她不行,虽不屈就于礼教,却也整日只知道圈在府立,除了吃就是睡。”沈轻尘再次坐回座位,嘴上嫌弃着沈轻颜,却是对张今语歉意地笑笑。
沈轻颜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默默地叹了口气,和好就和好呗,自己是得罪谁了,老底全被揭了。
沈轻尘和张今语相谈甚欢,沈轻颜在一旁听得既幽怨又开心,屋子里的气氛很是融洽。
忽地,沈轻尘顿住端起茶杯的手,猛地将茶杯掷出窗外,传来一阵茶杯破碎的声音和类似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沈轻尘缓缓起身,走到窗台边,窗外一个黑衣人倒在一旁的房檐上,脑门正中插着一片茶杯碎片,鲜血直流,已经断气了。
“是哪的人。”张今语也立起身,走到了沈轻颜身旁护着她。
“不知道。”沈轻尘跳到黑衣人身旁,扒开衣服搜了搜,并未看见什么信物或是纹身。
“我想我知道是谁。”沈轻颜走到窗边看见黑衣人的一刹那冷了脸,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里不安全,我们先离开吧。”沈轻尘拉住沈轻颜,对着张今语说。
“嗯。”张今语答应一声,从袖口里拿出一把匕首,亮银色的外漆,柄上是一颗火红色的宝石,鞘上刻着月亮的花饰,华丽,却透着浓浓的冷意。
“鸢月剑?原来在你这里。”沈轻尘说着,也从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古铜色的外漆,柄上是一颗冰蓝色的宝石,鞘上刻着太阳的花饰。
“鹫日?怎么会在你这里?”张今语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鸢月与鹫日本是一对,世间仅有,是顶级的铸造师神武一所铸的闭关之作。鹫日只跟男,鸢月只跟女,而只有遇见了对的主人才能被拔出剑鞘。
当年张今语机缘巧合之下在一次游历时遇见了神武一,当时有很多人都想要这把剑,神武一却直视着她,要她将剑打开,在剑打开的那一刹那,神武一便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只用回音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当你遇到鹫日时,拿剑的主人,便是你一生的皈依。”
“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沈轻尘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便拉着沈轻颜带着张今语离开。
厢房门打开的一刹那,三只飞镖猛地飞进来,沈轻尘淡定地拿鹫日一档,飞镖便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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