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殇此刻眼中泛起了泪花,被这个男人的深情所感动。拓拔尚笑了,如痴如狂:“除了明月,其她女人朕一个都看不上。”
云离在暗处看着,心有所感,看来这辈子他也注定孤苦一生了。
“阿尚这些年一直喝酒吗?”徐雪殇目光落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酒壶上,拓拔尚笑着点头,“没有明月的日子,尚睡不安枕。”事实上若不是用这些酒来麻醉自己,他自己连一天失去明月郡主的日子都活不下去。
“明月为何多年不入尚的梦境?可是还在怪尚错杀了你?”拓拔尚的眼神中有惊恐有害怕,有无限的温柔和爱意,看的徐雪殇的心都软了。“不,明月不怪阿尚。”与皇帝相比,可恨这明月郡主的亲生母亲居然到临死前还在利用她。“尚为明月报了仇了,明月可开心?”徐雪殇看的出这拓拔尚几乎是在讨好明月郡主,她微微颔首。“尚知道明月一直为南梁兰陵王世子退婚一事伤心,所以……”他咳了几声,徐雪殇听到这里心都提了起来,她寻找了多年的真相就要大白了。
徐雪殇倒了杯茶送到拓拔尚的手里,拓拔尚毫不犹豫的饮下。要知道他是知道的,鬼给的东西一旦入口,那这活人就活不了多久了。可他不在乎,他想死,死了他就能时时见到他的明月了。他满是爱恋的眼神注视着徐雪殇,像是看不够一样。直到徐雪殇忍不住问出口,“尚是如何为明月报仇的?”
“那南梁皇后、司徒家都希望将拥有他们血脉的孩子送上皇位,尚跟他们达成协议,一起除去兰陵王府,他们中无论是谁坐上皇位都要给北魏三座城池。”拓拔尚呵呵笑着,“即便没有那三座城池,只要是能为明月出气,尚也什么事都会做。”徐雪殇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她握紧了双手,真想一掌劈死拓拔尚。这个疯子,都是这个疯子。
“司徒将军答应过我,只要助他牵制住兰陵王的军队即可。没想到那厮如此狠毒,居然用了毒,十万大军啊,没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真是可悲、可怜啊!”拓拔尚叹息一声,他如今心里眼里都是“明月郡主”。徐雪殇定了定神,好一个萧后、好一个司徒府,有我徐雪殇在,你们这辈子也别想让拥有自己血脉的皇子登上皇位。
“阿尚,可否将你说的写下来,明月想留作纪念,一个人待在阴间思念阿尚的日子里也好有它为伴。”徐雪殇知道拓拔尚一定不会拒绝“明月郡主”,果然,拓拔尚含泪答应了下来。徐雪殇走进书案,为他磨墨,拓拔尚只觉得恍如隔世,就连那平日里精明的眸子都泛着幸福的笑。他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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