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恶心起来。“别废话!”明渊此时比她还难受,身上除了雨水就是汗水,这该死的贼老天偏偏在她身上有伤时下雨。最可怕的是徐雪殇居然发烧了,真是要命啊!
“主子,你若疼就咬我吧!”云离将手臂递到徐雪殇嘴边,徐雪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刀又是一刀,徐雪殇疼的没办法一口咬住了云离的手背,云离皱着眉头,强自镇定牢牢的将徐雪殇固定在怀里,司兰都不忍心看了别开头去,主子可是她从小心肝肉似的疼到大的,这刀子割在主子身上比割在她身上还疼,眼泪再次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徐雪殇的被子上,终于发炎的地方全部割除了。
明渊洗了手,拿起一根针,纫了泡在药水里的线走向他们。“我要给你缝针,你忍着点!”明渊有些于心不忍,看着徐雪殇因为疼痛而满是汗水的脸庞,徐雪殇点头。司兰趁机先给徐雪殇擦了擦汗水,随后又压好她的下半身。明渊闭了闭眼,一咬牙,狠心开始缝针,徐雪殇疼的全身都在发抖,云离紧紧抱着她,与她呼吸相闻。昔日那清清凉凉的香气此刻混杂着雨水、汗水、血水的味道,该死的让他着迷。可他知道主子不是他能肖想的,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我不要难看的疤痕!”徐雪殇咬牙强调,女人哪有不爱美的,怎么容许身上有丑陋不堪的疤痕呢?明渊点头,“知道,这里会多只蝴蝶!”徐雪殇微微颔首,明渊再次下针时徐雪殇咬上了云离的手背,云离猛的警醒,他不能再想了,他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小倌馆的小倌,若不是主子救他,他早已经是一抷黄土了。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是因为伤口疼,是被自己心中的绮念给吓到了。
徐雪殇的忍耐力真的已经到达了极限,再次疼晕了过去。缝完线,一只蝴蝶图案出现在徐雪殇的心口旁,像是天然长在那里似的。明渊拿起纹绣用的东西,在伤口上加了色,一只展翅的蓝色蝴蝶映入他们眼帘。暗一换了衣裳端着三碗姜汤走进来,看到云离从床上下来,腿一瘸一拐的,司兰为徐雪殇整理起了被子。暗一扶了云离一把,“喝碗姜汤吧!”云离端了一碗,坐在案几旁喝姜汤。明渊执笔刷刷写了张药方给暗一,“去咱们的药铺抓药!”暗一点头,明渊端起姜汤一饮而尽,入口的辛辣呛的他咳了两声。“你们都去泡个热水澡吧!水该烧好了!”司兰好心相劝,他们扔下碗,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去。
“云离,一会儿我去给你上药!”明渊停在云离房门前,云离应了一声:“好!”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已经摆好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他脱下衣裳跳了进去,溅起一串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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