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杜仲也明白了司徒老夫人的用意,心中佩服司徒老夫人能屈能伸。“请陛下念在臣妇年老糊涂的份上,不要怪罪臣妇。”司徒老夫人出奇的放低了姿态,皇帝唇角溢出一抹冷笑。“臣妇如今年老体弱,靖儿又没了,府中没有顶门立户之人,求陛下允准逍遥王殿下回归本家。”此话一出,整个朝堂都炸开了锅,“真是太过分了,当初赶人家孤儿寡母离开,一点儿情面都不给,如今逍遥王殿下大了,有封地有王爵,司徒府就想白捡一个大的便宜,这普天之下哪有这种道理?”刑部尚书庐秋杰第一个站出来骂了人。接着,户部尚书邹明跟上,“就是,且不论公主殿下和逍遥王殿下身份高贵,就是寻常百姓家这种事情都说不出半个理字。”工部尚书廖杰更是气愤,“老夫人的算盘打的真是响,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都做的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种强盗式的作为当真无耻!“老夫人莫要再做无用之功了,逍遥王殿下如今贵为亲王,复姓南宫,乃是皇家之人,可跟你司徒府没有半文钱关系。”看着这群年轻人如此嫉恶如仇,苏平和史均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南梁的江山真是有救了。
“还请父皇念及外祖母年老无人照顾,允准了她老人家的恳求。”宁王躬身拱手一礼,为司徒府求情。皇帝却是乐了,这个儿子如今还不死心?他可不是一次打清儿的主意了,当他是聋子瞎子吗?他厌恶司徒老夫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宁王这一求情,他就连宁王一起厌恶上了。“宁王这话就错了,清儿自小就姓南宫,他是我南宫家的人,是逍遥王殿下。何时又成了司徒府的人了?”这种时候,太子若是不落井下石一番就不是太子了。太子偷眼瞥去,见父皇对他的表现分外满意,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再接再厉,“再说了,我皇家的人是别人想不要就扔出去,想要了就捡回去的吗?”宁王被气的鼻子都歪了,“你……”太子仿佛开挂了一样,继续骂:“你什么你?一点儿尊卑礼数都没有,本宫是你太子皇兄。”骂的是宁王,可但凡有耳朵的都知道太子顺便也把司徒家给骂了。宁王握紧了拳头,不得不忍,这家伙将尊卑礼仪挂在嘴边,他若再不有所表示,那些老古董能骂死他,明天一早那些参奏他的奏折就能将他给埋起来。他想通了关窍,躬身对着太子拱手一礼,“是臣弟疏忽了,臣弟关心则乱,还请太子皇兄莫怪。”这个该死的草包,他不过是投生在了皇后肚子里,除了逞嘴皮子功夫找别人麻烦他还会干什么?一句话,就把太子的指责变成自己对长辈的孝心。太子吵不过他,不服气的回了一句,“本宫也是替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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