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事太过凶险,他和敬哥哥都不能知道。”听了这些话,徐申一阵哽咽,他这些年名义上是徐雪殇的下人,实际上他早已经把徐雪殇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为人父母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可你是女子,你已经十八了。你要为你的将来打算呐!”徐雪殇嘴角上扬,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全身而退,谈何未来?“你一肩扛起这么多事情,我心疼,就是你九泉之下的母亲和哥哥们也会心疼死的。”司兰全身无力,哭着、叫着。“能护着他们一生安宁,凝儿无悔无怨。”说罢,徐雪殇起身向回走。“主子……”司兰哭的声嘶力竭,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心疼到大的孩子会遗憾一生。徐雪殇顿住了脚步,背对着司兰道:“那是我的命,兰姨!自我从火海里死里逃生,就注定了我这辈子只能活在地狱里。”她大步离去,剩下心疼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的司兰和云离他们。
云离望着徐雪殇远去的单薄背影,心中除了疼还有愧。他心中如今波涛汹涌,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跟着徐雪殇的步伐,进入了正院。“什么事?”徐雪殇放下书本,看向门外的云离。云离扯了扯嘴角,垂头不语。“下个月底就是皇帝大寿,这次北魏和西蜀派了谁来?”徐雪殇看向云离,云离进了屋子,坐在徐雪殇对面,二人中间隔着一张案几,可在云离心中却如隔着千山万水一般。“北魏是北魏的皇帝和二皇子拓拔青山。”徐雪殇听后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一般。云离继续道:“西蜀是太子刘长孝和三皇子刘长恭。他们这次都没有安排公主来南梁。”徐雪殇放下书本,拿起茶壶给自己和云离各倒了一杯茶,“那是,如今的南梁在他们眼中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云离不解地看向徐雪殇,徐雪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他们都有探子在南梁,如何会不知南梁的局势?在他们看来,太子和宁王的势利都被彼此消耗掉了,寿王已死,如今的南梁怕是纸老虎了。”云离恍然,“可如今的朝局不是越来越清明了吗?边境的守军又都没有变动,他们莫非……”莫非是想来南梁打探虚实,妄图吃下南梁?徐雪殇点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以为他们的,南梁整体国力只强不弱就行,“让他们折腾去吧!只要不碍到我的事,我是不会搭理他们的。”云离汗颜,就怕他们也来掺和。一旦他们来掺和了,那主子岂不是又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主子是不可能看着南宫敬吃亏的!
徐雪殇喝了茶,继续看书。“主子,明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云离今日话特别多。徐雪殇点头,“他的人死伤过半,回来后就不罚他了。”云离无语,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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