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身黑衣的探子趴在杜府祠堂上,将杜仲的所做所为都记了下来。杜仲发泄够了,颓然的坐在了祠堂的门槛上,他呵呵呵的笑着叹息,“本相知道,相府完了!陛下对相府早已经起了疑心。这风水当真是轮流转啊,你徐家亡了,宁家灭了,萧家也气数尽了,就快轮到杜家了……哈哈哈……”他有些发狂,又是哭又是笑,看着仅剩一块木板的灵位,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不禁有些后悔,“若是本相再狠一些……那结果会不会不同?”可惜呀!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徐雪殇接到消息,眸光暗了暗,那杜仲敢动她母亲和哥哥们的灵位,简直找死。她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很快有了主意,一抹讽刺的笑溢出嘴角,“暗一,你带明渊去相府祠堂闹一闹。”暗一从暗处走出,扯着嘴角一脸的懵逼,壮着胆子问徐雪殇:“主子?怎么闹?”徐雪殇声音清冷悦耳,“告诉明渊,他老主子的灵位被杜丞相给劈了,他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暗一受不住徐雪殇那阴测测的目光,只觉背脊发寒,“是!”他逃命一般出了徐雪殇的屋子,大步向明渊的院子走去。
长途跋涉让明渊困的睡了两日一夜都没带睁眼的,暗一站在明渊门口,明渊闻到熟悉的气息眼皮子动了动,暗一推了推明渊,“明公子……”明渊声音沙哑犹如呓语:“天塌下来也等我睡醒了再说。”话闭,呼噜声响起,暗一扯着嘴角,他也想等明渊睡醒再说,可主子不干呐!“主子让属下传话,杜相把公子你的老主子灵位给砸了,让你去闹一闹。”明渊听后蓦然睁开了眼睛,哪里还有一丝困倦。“主子说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暗一说罢,拱手一礼退了出去。明渊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地上,脸色铁青、眸光阴冷,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大步出了自己的院子。
刑部大牢,钰王南宫敬身穿一身墨绿色的锦缎长袍,衣领袖口处绣着大朵的浅色牡丹,低调中透着华贵。他坐在椅子上,目光一顺不顺的盯着祝玉儿和杜雪舞,身旁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刚刚沏好的上好龙井茶和几盘点心。几名亲信身穿盔甲站在他身侧,他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出口的话却是冰冷刺骨,“谁毁的灵位?”
杜雪舞做贼心虚的身子一抖,脸上尽是惶恐。祝玉儿一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完了,她怕死,可她也是真心的疼爱杜雪舞,她紧张地握紧了杜雪舞的手,母女俩都没有开口。一个不敢,一个在拖延时间,她们想:毕竟她们是相府的家眷,钰王不敢总关着她们。
南宫敬哪里看不出她们那点儿小心思,讽刺地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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