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但凡女人都无法抗拒那个位子,可他失算了,还真就有一个看不上它的女子。“你想想,你站在万人中央,享受着南梁所有权贵的叩拜,感受那万丈的荣光,登高一呼天下尽在你手,该是多么的尊贵!”杜仲的眼中尽是贪婪,到时候他就是国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满朝权贵谁敢不给他面子?
徐雪殇看着他滔滔不绝,神采奕奕,渐渐入魔的样子,一阵咯咯冷笑:“然后呢?”她等着杜仲的答案。
“然后我们父女共享荣华。”杜仲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趋势,眼睛瞪的老大,满脸的贪婪。他走到徐雪殤身前,口出狂言:“只要你生下皇子,你甚至可以杀掉皇帝,自己垂帘听政,做南梁实际的掌权人。”司兰瞠目结舌,如果说以前她认为杜仲是佞臣,如今看来他当得起乱臣贼子这四个字了。她真怕主子被蛊惑,直到看见主子目光清明这才放下心来。
明淵拉着云离躲在门外偷听,徐雪殤闻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知道明淵在偷听,眉头轻轻皱起,“一股子艾草味儿可是比什么尾巴都明显。”明淵闻了闻身上,没有味道啊。他又将目光转向云离,云离点头肯定了徐雪殤的说法。明淵一脸的苦逼,云离不想藏头露尾,刚迈出一步就被明淵给拽了回来,“嘘。”司兰不明所以,杜仲一脸的懵逼,满怀希望的问徐雪殤:“你答应了?”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可能。这天下之大,有谁能拒绝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滔天的富贵。
“最后呢?”徐雪殤盯着杜仲,好气又好笑,“我若听话就让我悄无声息的病死,不听话就等我生下孩子,随后死于血崩或着难产?”杜仲被问傻了,这个女儿是怎么猜到他的心思的?最要命的是猜的丝毫不差。他背脊一阵发寒,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目光闪烁的狡辩:“你是父亲的女儿,父亲怎么会害你?”
云离和明淵在门外一阵咬牙切齿,堂堂丞相诱骗一个小姑娘,真是无耻。
“你自己说的话你信吗?”徐雪殤慵懒的靠着软枕,语带不屑的质问他:“我的母亲、哥哥也是你的亲人,我怎么没见你心软过?”杜仲被问得额头上冷汗涔涔,依旧狡辩:“你不一样。”他在赌,赌徐雪殤对自己还有一丝的孺慕之情,可他赌输了。“我有什么不一样?对了,我如今对丞相大人有用,能帮丞相大人东山再起,对不对啊丞相大人?”这种骄傲的男人,曾经的辉煌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徐雪殤就是故意刺激杜仲。如今杜仲不能死,不替母亲他们向杜仲讨些利息,她怎么能安心?
杜仲被问的哑口无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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