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杜仲一声叹息:“皇后被囚禁中宫,生了重病,据说没多少日子了。”那祸害真是大手笔啊!他自叹不如,若是她为男儿身,必是一代枭雄!他虽然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女儿,可他还是佩服她,自己的心机手段,远没有她厉害。沈放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彻底的没了指望,人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祝忠眸色暗了暗,只觉得自己和朝中大员,都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包围着。这种感觉,真是太他妈的难受了。
杜仲身为南梁的丞相,生前富贵逼人,“死后”却是冷冷清清的。因为他是戴罪被皇帝赐死,所以杜家没有大办丧礼。就只简简单单的在门口和府中各处挂了白帆,吊唁的人更是一个没有。南宫敬和南宫清站在高处,看着这凄凉的场景,心中痛快。南宫清随身带了酒来庆祝,他打开酒坛的泥封,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随后递给身边的南宫敬,南宫敬接过,喝了两大口,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拿袖子擦了擦,再次灌了自己几口,才将酒坛子递给南宫清,南宫清猛灌了自己一通,泪光闪动,只是笑着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多年的心愿总算是了了。”南宫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拍着他的后背,给他安慰,“她回来一定很高兴。”南宫清不置可否,兄弟俩一起看着杜仲的棺木被马车拉出丞相府,那假的母女俩身穿孝衣,在丫鬟、小厮的陪同下去送葬。他们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大理寺的批文很快下来了,相府被封,仆人们被遣散,假的祝玉儿和杜雪舞身穿孝服,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女娃坐着一顶平民的马车缓缓向城门而去。夕阳的余晖照耀在马车上,三个女人在天色黑下来时到了一个道观门口……
接下来的几天,几位杜仲信任的御史被罢免官位,不是调去地方就是被轰去京都城郊外看皇陵,整个朝中的风气大换样。宁王和兵部尚书鲁殇那叫一个窝火,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上朝。
北魏和西蜀的使团进京,南宫敬身为南梁太子,亲自带着禁军和部分官员去迎候。“见过拓拔叔叔和两位刘皇兄,各位一路辛苦了!” 南宫敬礼貌的跟他们打招呼,几人同时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他,见他身穿一身太子正装,头戴金冠、样貌不凡,举止动作都有君王风范,心中不觉有了防备。他们此次前来,名为贺寿,实为找茬,目的就是挑起战火,要么渔翁得利,要么两家瓜分了南梁。可这太子看着不像先前的那位那样蠢笨,明显是个厉害的,他们倒是一时拿不准自己该如何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拓拔尚毕竟做了多年皇帝,见识和修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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