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伤了主子。这人,真是别扭!“好!”南宫清知道明渊的小心思,也没戳破,自己伤了凝儿,她的人不爽自己理所应当。明渊翻了个白眼,药碗见底,他将药碗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大步出了徐雪殇的卧房,云离对着南宫清拱手一礼,立即跟上。
“凝儿,你快醒来吧!你再不醒的话,明渊会吃了我的!”南宫清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要想把人拐回家还长路漫漫。先不说凝儿会不会原谅自己,就是她身边的人自己都得一个一个去讨好。哎,自作虐不可活啊!
“咳咳咳。”徐雪殇被那碗苦药汤给苦的胃里翻腾,一个难受之下醒了过来。她眉头紧皱,眼皮还很沉,整个人面色苍白,虚弱不堪。“这该死的明渊一定是故意的,他放了什么东西在药里?”她在心中腹诽着,决定自己伤好了,一定要好好修理明渊一顿。
“凝儿!”南宫清狂喜,立即冲到了床边。他握着徐雪殇的手,扶她起身,体贴地为她放好枕头靠着。徐雪殇有些懵,这人怎么还在这里?“你渴不渴?饿不饿?”南宫清有些语无伦次,他等的人、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前所未有的慌张。徐雪殇比他好不到哪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你要水吗?”南宫清起身手忙脚乱地去倒水,徐雪殇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南宫清端着温热的白开水送到了徐雪殇面前,徐雪殇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你饿不饿?”南宫清又问,随后懊恼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这不是废话吗?她都一天没有进食了,不饿才怪。他立即过去案几,端起案几上的燕窝粥尝了尝,已经有些凉了。徐雪殇看着这样手忙脚乱地南宫清,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甜、还有些委屈。
“来人!”南宫清推开房门,话音刚落暗一已经落到了门口,“主子,您醒了!”暗一一个箭步冲进了房内,高兴地跟过年似的。南宫清郁闷了,这徐府的下人怎么都能进徐雪殇的卧房啊?这可是待嫁女子的闺房!
“我饿了!”徐雪殇下了床,因为失血过多,霎时手软、脚也软,整个人如同踩在一朵棉花上,背后的虚汗也跟着汗湿了衣衫。她扶住了廊柱,步履有些虚浮的走到案几后坐下。暗一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厨房!”他端起那些凉了的食物从南宫清身边经过,彻底的无视了南宫清的存在。南宫清:“……!”她的人竟然都是这种性子?果然,什么主子养什么奴才!
“你该回府了?”徐雪殇的声音响起,她如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清。她活了两世,四十多岁的人了,却对感情一事束手无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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