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祝忠才想明白啊!
杜仲满眼杀气的望向祝忠,昔日的翁胥如今视同水火。若不是徐雪殇有先见之明,将他们各自关押,如今定然是你死我活的状态了。“哼!你好,你祝家还不是靠我杜仲上的位!”杜仲揭起短来毫不示弱,若不是祝玉儿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纳那个毒妇为妾?“你……”祝忠被气的脸色铁青,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若不是隔着牢门,他真想过去咬死杜仲。他无力反驳,的确,若不是祝玉儿嫁进了相府,他祝家也不会发迹。可若不是他杜仲,他祝家也不至于被徐雪殇算计到家破人亡。他恨呐,他好恨,“你若没有兰陵王府做后盾,你能平步青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杜仲气的牙龇欲裂,双眼血红地瞪向祝忠,“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祝家跟徐家怎么能比?如今他早已经是悔不当初了!
沈放看着这对翁胥狗咬狗,只觉得人生无常。昔日他们一同辅佐寿王,权倾朝野,何等的风光霁月!今日一个斩首、家族落得抄家流放,一个鴆酒赐死,牵连全族人逐出京都城。他即便有心看热闹,想起自家的处境和如今的自己的境况,也什么心情都没了。“你们就吵吧!吵死也没人会放你们出去,凭白让人看笑话。”他一声长叹,背对着他们躺了下来,与其看他们吵,他到宁远歇一会儿。他还想多活几天,也好看看徐雪殇所图,究竟是为何?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话果然管用,他们如今就是吵翻天,都见不到徐雪殇,更加出不了这牢笼。二人一个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个自觉的没意思,牢房里很快恢复了安静。
乐声悠悠,庄重大气,皇帝心情甚好,笑的见眉不见眼。他身侧的皇后精神很差,脸色苍白,与他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二人身穿龙袍、凤袍,尊贵至极,万丈荣光加身,却是貌合神离。而他们的子嗣——安王,如今没了太子的身份禁锢,反倒是快活的多了,神采奕奕地赏歌舞、品美酒,皇帝看了心中大定,皇后见状,恨其不争的磨着牙,满眼的讽刺和怨怼,她这么多年的辛苦栽培终究是白费了……
宁王如毒蛇一般盯着南宫敬,见他如今身穿太子蟒袍、头戴金冠,脚蹬蟒靴,满眼都是嫉妒之色。那些原是他的,为何父皇如此偏心?论长幼有序、论德才兼备,他南宫傲哪里不如南宫敬了?就是因为他生在徐盈的肚子里吗?他不甘心!
“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南宫敬抿了一口酒,感觉到身上那道灼热的视线,只是勾唇一笑,权当没发现。宁王还真是与他“兄弟情深啊,”每时每刻都“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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