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要北魏皇帝一走,他就离胜利那天不远了。他一脸可惜之色的望着越行越远的仪仗队,若不是南梁局势不稳,他真想借机留下他们,为他将来一统天下铺路,可他生不逢时!算了,以后他登上帝位,定然有机会的。
“的确!”南宫敬不置可否,“他们留在这里小动作不断,还是滚远一些的好。”他实在厌恶那只肥狐狸,还有那只讨厌的黄鼠狼。他们要祸害,回他们西蜀随便祸害去,别搅的南梁不安生。他虽然不全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可大部分都逃不过父皇的眼睛,他从父皇那里听了不少他们在南梁的作为。那两个家伙,着实可恨!
宁王被逗笑了,“难得七弟如此幽默!”那二人自视甚高,行事乖张,看来也是做事过分,否则一向好脾气的太子怎么会如此生气?就连他自己也是气的不得了,若不是自己所图之事更为重要,他没时间、没经历搭理他们,他非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不可。“不过七弟放心,他们也没落好,一个被徐雪殇废了武功,成了废人;一个身上被戳了四个血窟窿,短期无法复原!”这些事瞒不过他,行宫里有他的眼线。
“宁王兄真是耳聪目明啊!父皇知道的事,宁王兄都知道!”南宫敬意有所指的道,心想“果然是一个不安分的,怪不得父皇容不下他!”
宁王不置可否,这本也是瞒不住的事情。“父皇常常教育我等皇子,要想成大事,心机手段是必要,耳聪目明自然也不可少。”这话说的漂亮,将自己的不臣之心推了个干净,南宫敬都有些佩服他了,“哦?本宫受教了!”
“今日还有事,七弟,告辞了!”宁王朝他拱手一礼,南宫敬回了一礼,“宁王兄,慢走,不送!”他一阵腹诽,“怕是有事是假,嫌本宫碍眼是真吧!”自己果然不讨喜,几位兄长没一个给好脸色看的。
他站在城墙之上,俯瞰城外美景,青碧的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几只蝴蝶偶尔飞过,颇具野趣。一条护城河环绕京都城,如一条玉带,河岸两侧杨柳依依,轻风拂过,河水泛起阵阵涟漪。这样美的景致,怕是不久后就不复存在了,战事一起,数万铁骑踏过,将会处处硝烟,处处哀鸿遍野。他闭了闭眼睛,不敢再想,收拾好心情,大步向城楼下而去。
“徐恩,最近徐府可有动静?”南宫敬边走边问。徐恩心中慌乱,想起徐雪殇交代的,要如实告知太子,尽心帮扶太子,他又释然了,“禀太子,北魏君帝今日去了徐府。”南宫敬顿住了脚步,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拓拔尚居然去了徐府?是要据雪楼的财富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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