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满身脏污的进了大帐,经过一天苦战,还是没能攻进京都城。“妈的,我们十五万大军竟然被徐恩的禁军给拦了一天。”鲁殤气的头盔都砸了。宁王一阵扶额,眉头皱的老高,既急又气。“他们那三万禁军今日也折了大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司徒胜天脱下战甲,顿觉轻松不少。一撩衣摆坐了下来,为他们分析:“下次城门可破。”他就不信,他们十五万大军,五倍于他们的兵力,还攻不下区区一个京都城。鲁殤点头,宁王也觉得他所言有理,哈哈一笑,一拳砸在了案几之上,“那就歇上一日,后日清晨一举攻下京都城!”
徐恩满身血污的半倚在城门楼下,累的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他身边坐着一身同样一身血污的南宫清和太子。许忠腹部受了伤,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医官利落的为许忠处理着伤口,疼的许忠一阵龇牙咧嘴。皇帝环顾四周,用衣袖抹了抹自己脸上半干的血迹,满心的苍凉。街道上到处都是累的瘫软在地的将士,有的甚至已经睡了过去,空气中的血腥味挡也挡不住。自己何时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他突然感觉到迷茫,失落、悔恨……
“主子,敌军退了!”明渊一身清爽的进了屋子,见自家主子跟紫衣候萧绝正在下棋,嘴角扯了扯,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坐的下?再看云离,明显已经紧张的不得了了。果然,那女人比他们都沉得住气,是个没心肝的!萧绝心已乱,苦笑了一下,手中的棋子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只听见清脆的声音响起,他已然将棋子扔到了棋盒里。“这京都城怕是守不了几日了。”难道这是天命不成?
“禁军剩了多少人?”徐雪殇问出的问题很残酷,明渊如实回答:“大约一万!”这一仗以少胜多,若不是守着城门的地利,禁军又训练有素,怕是连骨头都剩不下。“准备一下,天亮后进宫。”徐雪殇知道是时候了,吩咐他们。萧绝感觉徐雪殇他们有事瞒着自己,眉头一皱,探究的看向他们:“你们要进宫?”这个时候进宫干嘛?这孩子的心思他真是不明白。“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徐雪殇手持黑子,一子落地,黑棋已然掌握了主动,棋盘上明显换了副天地,萧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孩子好奇巧的心思。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亮了整个京都城的上空,各位大臣满脸愁云的坐上官轿、马车直奔皇宫。朝堂之上,皇帝身穿一身明黄色龙袍正坐在龙椅上打瞌睡,他年纪大了,经过一日的折腾,无论是体力还是心力,都大大的透支了。各位大臣相继进了大殿,人人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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