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蔺晨胸前很大一块,如炭灼一般儿,黑了一块,摸上去有些发硬,这一块皮肤都要做处理取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养着。
其次就是白蔺晨内伤很严重,刚才那一招几乎震碎他的心脉。
好在对方没有继续下去,保留了白蔺晨一条性命。
“我出现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谢沉,我信你,但也不能全信。”他给不了她证据。
“一模一样的招数,或许是刻意模仿,有天赋者,并非不行。”若有人故意栽赃他,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当事人,亲眼所见,怎么会有假。
“我知道。”白蔹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态度,谢沉沉稳的性子终是爆发。
有些事情,他并不好在这里同她说。
“白蔺晨他与你只相处了一日。”真正的原主,早已经死在了驯兽山庄。
如今的载体里存在着另外一个灵魂,一个属于谢沉的灵魂。
可如今,那个他保护一路的女子,竟然质疑他会做那样的事情。
谢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蔹,白蔹始终一言不发,也没有说他的不是,也没有说信他。
越是这样沉闷不发,越是让谢沉有些难以压抑。
他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情总是一种平静的心态面对,在世人面前,他依旧是那清冷寡言的少掌门,在白蔹面前,他所有的本性暴露。
“若我自伤,你可信?”
“别这样,没必要。”简单的两句话,令谢沉的眉宇扭成一团,他存疑地看向白蔺晨。
“能医治吗?”
“我的能力,可以的。”身子需要好好调养,伤成这种程度,也可以被治愈,只是时间问题。
她不咸不淡地回答谢沉,转而准备火炉,刮刀,止血的药粉,治疗内伤的丹药,纱布,剪刀,一一备齐。
出门在外,白蔹身上已经备好了受伤所需要的物资,随时都可以用到,以防万一。
谢沉看着白蔹将白蔺晨那张烧焦的皮一点点剥离,涂撒上止血的药粉,又覆盖上一层生机膏,再喂下一颗丹药给对方。
那丹药白蔹炼制不易,行走一路,她常常会捧着一本医术,钻研修炼丹药之术。
那颗救命的丹药原本是给自己留着备用的,她刚刚恢复灵根,拥有灵体,能力有限。
她担心有人想要对她不利,她又无法应对。
谢沉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办,不能时刻跟在她身边,那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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