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鼠蚁啃噬却无能为力,她想要他死在无边痛苦和无限恐惧里。
临走时谢风月还叮嘱了一句:“把嘴里给他塞死,可别让他咬着自尽了死太快可不好玩了。”
众人目光各异,谢风月统统都不在乎,她牵着折枝往车厢走去,此事车厢顶盖已经没了,像个板车一样。
“折枝你怕我吗?”
折枝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眼中有泪:“我怕女郎这样会伤到自身,但是不怕女郎这么做,这都是那人罪有应得,若不是女郎机警之前死的就是我们了,他当初劈开车闸时,可是真想一刀杀了我们的。”
谢风月低垂着头,长睫在脸上扫出一抹阴影,她脸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血迹,添上一抹莫名的韵味:“你的脸是被他拖行导致的吧,都怪我没用,才没有及时追上你,不然你也不会又受毁容之罪了。”
折枝一笑就扯的脸生疼,她轻轻靠近了女郎些安慰道:“若不是女郎拼死在车厢里救下我,还不顾我是个累赘拉着我跑,我早就投胎了,哪里还能坐在这儿跟女郎说话啊。”
谢风月有些累,她不想再说话了,她知道罪魁祸首是岐山驿站内的李知意,可也只能无能的拿着一刽子手府兵撒气。
她阖眼默然,终究是她太弱了,弱的只能欺负比她更弱的而已。
“女郎,郎君说车厢已坏,要回驿站购置一辆,你想是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呢,还是立即动身呢。”嵩山站在两米开外问道。
谢风月其实是不想回去的,她怕藏不住眼里的恨意,更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嵩山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继续开口道:“郎君还说了,他觉得这次莫名受罪需要发泄一番,不然有辱琅琊氏名头。”
“走吧。”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走,声势浩大的回来。
驿官看到狼狈不已的两位贵人时,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他张嘴欲言又止。
公子衍风度翩翩的开口道:“又要住上一日了,昨日过山之时遇到了山匪,现下虽将他们全诛灭了,可始终还是脏污了些。”
他说这话时,余光扫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没记错的话那是李知意的丫头,公子衍恶趣味继续笑道:“那些山匪也是奇了,明明都抓到了活口,可却全都咬舌自尽了,你们齐国还真是人才济济啊,连个山匪都是些血气十足的汉子。”
驿官被这一打趣,事关齐国名声,他脸都涨红了立即反驳:“郎君可不兴拿这事打趣啊,咱们齐国其他地方我兴许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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