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老头只顾着享乐了,完全不顾念百姓死活,甚至连赋税都比别的地方高出了六七成。
“如今新县令还没到,他只是暂代一下处理岭南的庶务。”
“那关你什么事?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等到那书生把黑的说成白的,你管他什么大司马长子,就算大司马来了也没用,百姓们是杀不绝的,你堵一人嘴简单,堵上千张嘴却是难上加难。”
“你今日就去报官,状告那学子杀你妻妾,如果那什么叶远文真是个顶用的,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他们越国也肯定不愿意因此与你父亲生了嫌隙。“
连均张嘴还想问什么,谢风月却直接打断了他:“你得庆幸你有个将军父亲蠢成这样还能每天乐呵呵。”
她后半句话没说出口,默然咽下了。
整个府城就那么大点,想要去衙门就一定会经过六合居。
就在马车晃晃悠悠快行过六合居时,车速突然慢了下来,正在喝醒酒茶的连均被抖了一下,就将杯中的茶水全荡了出去,洒在了他锦衣上。
随即他就恼怒的拉开车帘道问向赶车的人:“怎么回事?你这一下要是磕到我这脸,我就赶你回军营刷马!”
就在他露脸之时,六合居门口正在群情激奋演讲的苦主未婚夫眼尖瞅到了人,又仔细一看,马车上是连府的徽记,他随即便拉着乌泱泱一群人围了上来。
连均今日出门带了数十个都是军营里的好手,他们明晃晃的刀一拔,将马车护在了内里。
一直安安静静守在连均身边的近侍拉开一边的窗帘朝着在外面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去衙门报案后,就又少言寡语的陪同在他身边了。
“敢问车里可是连家人?”一个青衣襦衫的男子抱拳行礼问道。
折枝得了女郎示意,将车帘拉开一缝隙回道:“这是我家女郎的车驾,闲人速速避让。”
听到这话原本安静的众学子都热闹了起来“有女郎君!正好让女郎君评评理,她既然坐着连家的马车那肯定就是贵客了,那就就让连家贵客看看,那些人都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
这话一出立即就有人热络附和。
看着群情激奋的学子,士兵们已经将刀举至胸口,警惕了起来。
外围一些看热闹的平头百姓们,可不像这些年轻热血的学子们,他们可是知道的不管是连家还是这不知名的女郎,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一个个的也只敢看戏不敢说话。
听着学子们的你一言我一语,那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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