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问了,挥手跟下属示意。
不一会儿就带上来了几个老人。
他惊堂木狠狠往桌上一拍随即高声道“如实将事情说清楚,你儿子命还能留下,若是非逼得本官用刑,见这人细皮嫩肉的,从他嘴里问出实情估计也就两刻钟的事了。”
大堂上沉默着,叶远文也不开口催促命人拿了一张状纸后,循循诱导:”这是那个捕快的证言,他已画押,若是你们还不开口,那可是要数罪并罚的。”
身强力壮的皂吏们一个个黑成着张脸同时盯着几人。
这时一个老翁像是受不住这压抑的境况了一般哭诉道:“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呀,我女儿婉娘是同他们家原本是有亲事不假。
可自从这胡玮考上青山书院以后,就看不起婉娘了,他还亲自写下了退亲书,我们与他家是毫无关系啊,就算连坐也连坐不上呀!”
跪在一旁的哑巴老媪也是呜呜的哭着,像是附和一般。
叶远文眉头一皱“我不想听你们的家事,把你女儿如何进的姜家院子还有你女儿又是为何亡故说出来,胆敢有半分假话,行刑场上那些死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老夫妻俩已经抖的跟筛糠一般“我我女儿是后来是自愿跟着连小郎君的,婉娘她原本不知道这个婚事已经退了的。
可后来连家来人请我们过去劝说了婉娘一番,我跟老妻不识字就把胡家的退婚书给婉娘看了,她就安生在连家院子待着了啊。
可谁曾想那个胡玮回来后,听说婉娘被连小郎君掳去后,就伙同他的好友去西大街要人,谁曾想我女儿还因此没了性命说完就大哭了起来”
叶远文又看向胡父胡母,这两人已经面色灰白喏喏自语了“我儿子原本是想救她出来的,可..可婉娘嫌贫爱富不肯走,我儿可就准备走的,是姜家少爷发现后大怒命人打了我儿。
那婉娘自己跑上来挡的鞭子才死的,大人,这与我儿真的没干系啊,我儿是个读书人,胡家全族就供养出了这么一个读书人,大人一定要替我儿伸冤呀!”
连均听完就不干了,立即反驳:“胡言乱语,就那两鞭子还能活活将婉娘打死?她又不是什么身娇体弱的大小姐,你两个老东西在这公堂上唬人?”
谢风月伸手将激动的连均拉扯回了原位才开口:“看来你们两家父母都是知道的不太全面了,既然胡公子不肯说,那另外二位呢?也是帮着他与我连家为难吗?”
跪着的两人现今已明白大势已去了,他们干脆也不辩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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