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齐舒的车夫隔着车帘道:“女郎后面有辆马车,一直跟着我们,之前小的以为是别府的公子郎君,就有意慢下来让道,可那马车也将速度慢了下来,可需要停下派些护卫过去交涉一下?”
林齐舒的贴身婢女将头伸出车窗看了许久后,才跟林齐舒和谢风月谢风月回话:“从车马制式看不出来是哪家的,不过人很少就两个护卫一个马夫,应该没有问题。”
谢风月为了谨慎起见,考虑了一下后才对林齐舒开口:“我们先靠路边停下休息吧,让他们先走,小心驶得万年船。”
林齐舒对此自然是没有异议。
哒哒的马蹄声逐渐靠近后竟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女郎们是累了吗,怎的停下来了?”
这是嵩山的声音,这下谢风月哪里还能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的是谁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她现在一想到公子衍,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梦里的脏东西,她别扭的不行。
谢风月根本就不想露面,隔着马车道:“山路陡峭,想歇息歇息。”
嵩山没听出她的画外音:“我们护卫带的不多,不如就结伴回京吧。”
这话奇怪的连林齐舒的频频侧目,她小声嘀咕:“你还说跟他没一段呢,你一走他就追上来了,还用这种蹩脚的借口,啧啧。”
谢风月汗颜,她知道越解释越乱,干脆当起了锯嘴葫芦。
林齐舒只当她是害羞了,表情更是揶揄。
除了公子衍这个小插曲以外,谢风月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忠城院子里。
可第一日就下山的某位女郎,她一早就派了人回府报信说是身体不适,晚点就会回府,结果却是天都黑尽了还没见着人影。
丢了女郎的人家,也不敢大肆声张,如今流派是百家齐放,除了世家大族的嫡女不用受那些女德女戒约束外,其余人家的女郎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些老一辈的儒家教导的。
因此他们也只能派遣了家丁小厮护卫们分批出去寻找。
这种事肯定是瞒不过公子衍的,他安插在京中各家的细作没有五十也有一百,要是连这种消息都收不到,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呢。
可他收到这消息时,并未在意,以往这种例子实在太多了。
深夜时,谢风月独坐在书房整理着这几日堆积的庶务,家事上折枝做的毫不含糊,但账目这种东西,还是需要谢风月这个主子过目的。
正在她拨弄着算盘时,折枝来报,说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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