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努力,一是相信他才换的面具工艺不足以让谢风月看出端倪,二是他真的怕了。
“夫人.果真这么忘不了琅琊公子衍吗?连我都能让你联想到他?”游珩整个人都郁郁的,低垂着头声音极轻。
纵然他语气真诚,谢风月连一瞬间的怀疑都不曾产生。
她狠狠的将身前的人往前一推,拂袖不再看他:“你还要继续骗下去吗?王衍?”
王衍心狠狠颤抖了几下,他名讳向来很少很少被人提起,从他年少成名时,不管是在外还是在琅琊,世人都会称他一声公子衍,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只记得被谢风月唤过四次全名。
前两次是在岐山离别的马车上,今日是在这儿。
为何会想到此。
只因每一次谢风月提及他的全名,都代表她一个善于伪装喜怒不形于色的女郎,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了。
公子衍感觉已经找不到他自己的呼吸频率了,他面容沮丧至极,根本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他很清楚,现在他说的任何话在谢风月的耳中都会是狡辩。
在公子衍的沉默中,谢风月的脸色一点点变的苍白,她几欲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她双眼猩红,眼中似有泪意流转,浑身都散发着被人欺瞒后反应过来的狼狈感。
公子衍心中担忧,他一度伸手想要触碰谢风月,但在触碰到她广袖时如触电般抽回,最后只能带着浓浓的祈求意味的开口:“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想离开盛京,琅琊王氏的郎君不行,其他郎君我信不过,只有我寻了舅舅与他商议扮作游珩娶你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了。”
“那成婚当日的夜里,你为何不跟我解释?”
她的情绪在长时间被他瞒在鼓里带来的愤怒和被公子衍这个人欺骗的悲伤下来回切换,回话的语气冷硬中带着讥讽。
公子衍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难不成还敢在她气头上说出他就是处心积虚的想娶她,甚至就是他亲手促使她选择成婚来逃离盛京的罪魁祸首吗?
他在谢风月第一次拒绝他时,就已经托人给远在交州的舅舅递话了,可不料蜀国之战来的这么急,他被迫赶往蜀国平乱,这才将这事暂且搁置下了。
谢风月在意的是他这个琅琊王氏子的身份,那他就光明正大的过继给舅舅,成为游家的二郎君娶她,那不就可以了吗。
可就是无巧不成书,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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