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还想继续问下去,被一旁的嵩山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做出一副请的姿势道:“主子们先去吧,我跟折枝随后就到。”
公子衍甚是欣慰嵩山今日的反应,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兵,就是机灵。
但他忘了一件事,在这岛上.出于他手调教出来的兵还有一个。
那就是连均。
两人默契的牵着手往港口走去,一路上接受了众多眼神洗礼,有胆怯、有好奇、有欣喜。
直到连均灰头土脸指挥着十来人搬着木头,他一转头迎面就撞见了不远处的携手的两人。
他惊得从树上直愣愣摔下,结结实实摔了一屁股墩儿后连身上的灰都没拍,朝着两人所在就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你们于昨日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连均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牵着的手问道。
公子衍见状,默默将手收紧,轻飘飘回道:“不是有句俗话吗,夫妻之间吵架,床头吵床尾合,这等情趣之事,哪里是你这样的莽夫能懂的。”
连均又气又恼,还被他拿话挤兑,直把后槽牙咬的嘎嘎作响,他看向谢风月认真道:“月女郎,你千万不要被他表面这套温文儒雅骗了,他实际上就是个”
“就是个什么?”公子衍往前站了半步,眼神阴恻恻的飘向他。
谢风月也蛮好奇连均后半句话,她附和道:“实际上他如何?”
公子衍眼神更是凌厉了些,他嘴角轻轻勾起,眼尾上挑:“连小郎君怕是这些日子累着了吧,竟说些胡话,也怪令姜不懂事,哪里能把贵公子当牛使呢。”
连均精准捕捉到令姜二字,他眼里迸发一丝期翼:“月女郎小字是令姜吗?”
公子衍“啧”了一声,这连均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啊,他是听不懂他语气里的暗讽吗?
他没好气的回:“关你什么事。”
连均理都不带理他的,直勾勾的看着谢风月。
然谢风月确实是没懂两位郎君在打些什么哑谜,她点了点头后,上下打量了连均一遍,公子衍这人话虽然说的难听,但理儿确实是这个理儿,如今的连小郎君可谓是“衣衫褴褛,”就连那彰显华贵的面具都灰扑扑的。
她歉意开口:“这事确实是我倏忽了,都是我思虑不周,只想着身边缺人手连小郎君出身士族懂得肯定比别人多,这才什么事都交给你的,郎君先回去歇着吧,你手上的事等会我就让李小宝来处理。”
连均心里又苦涩又带点美滋滋的,他唇角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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