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你一天吃两粒、三粒,还把它当成补药来吃的
木兰觉得自己郁闷、委屈、倒霉、火大的想吐血。
“还不是因为那个李侧福晋仗着自己生了两个阿哥,就嚣张跋扈的欺负我,我这实在是忍不了了,等我生了小阿哥后,我看她还能不能再笑得出来”钮钴禄芯兰嘴硬的继续辩解。
木兰这回却是顾不得再听她的抱怨,又赶紧抓起她的手来把脉。
这钮钴禄芯兰乱吃药,而且依着她这个脉象,再算算子,只怕她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在她没吃药的第一次就有了。
这也就是说,在她怀孕后,她还又连续吃了好几天的避孕药。
虽然现在木兰把脉暂时还看不出异常,但她真的不敢肯定这之后服用的避孕药,对这个胎儿会没有一点影响。
木兰一时间只觉得昏头昏脑,她看着钮钴禄芯兰那欣喜的笑脸,要不是顾虑着她的子,木兰真想把她拉起来揍一顿。
她说那药不伤子,这钮钴禄芯兰就猛吃,平时咋没见她这么相信人呢
“嬷嬷,既然我有喜了,那你看我什么时候告诉贝勒爷啊”钮钴禄芯兰拿手摸着肚子,一脸恍惚的幻想着后的美好前景。
木兰听完她的话,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只觉得心跳开始加快,心头慌乱的烦躁。
也许是她离开玉珠的时间有点长了,她的体已经开始出现异常反应。
木兰害怕再待下去要出问题,她吩咐香豆和绿乔好好照顾钮钴禄芯兰,今晚先好好的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后,就起快步的出了门。
等木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那难受的感觉才开始慢慢消退。
暂时丢开钮钴禄芯兰乱吃药怀孕的事,木兰想着先前玉珠在水盆里的异样,忙走近细看。
让她奇怪的是,这时玉珠却是安静的,好好的躺在水盆里,那什么自个滴溜转,漩涡气泡的全都没了。
木兰看着那盆看着毫无异样的水,她走到桌边拿起剪刀试探着慢慢放进水里,半晌见剪刀毫无反应后,她才放心的松口气。
木兰伸手小心的沾了一点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水“干净”的豪无气味,要不是想着这是自己的洗脸水,而且刚才还洗了玉珠上的灰尘,只怕她还真想伸舌头去尝一尝。
也许刚才是自己看错了
难道她真的老眼昏花了
木兰想着这个可能,摇头叹口气,伸手把玉珠从水盆里捞出,然后拿布擦干净举在眼前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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