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头,她像是沙漠里失去了指南针的旅人。
不管虞之南是怎么说的,他都会选选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方。她带他去,意味着他会成为她现在的暂时男伴。
可若是不带他去,那么两人的可能会陷入冰点,江砚书是喜欢她,可也不是完全没有自我,他好歹也是江家的太子爷。
她的沉默像是石磨的碾压,把江砚书的五脏六腑都重新组装了一遍。
“开车,去帝皇阁。”她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他一道。
江砚书猛地抬起头,“带我一起吗?”
他眼里满是惊讶,看得她心下一软,过去这五年,她总认为自己给够了尊重,可实际上她半点安全感都没有给足。
“嗯,我们一起去,省得打车钱。”顾诗成半开玩笑地说。
江砚书激动地手尖颤抖,“顾总一个电话,那个司机不过来?”
顾诗成正好一个电话拨出去,“安亚,安排个司机过来,我还在四季茶楼。”
江砚书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怎么就喜欢乱说话呢!
顾诗成噙着笑,“江先生的嘴,开过光的。”
江砚书得寸进尺,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昭昭,我想和你一起……”
顾诗成推开车门,“江先生,要和我一起去,是以司机的身份吗?”
江砚书如梦初醒,自己闹了个大红脸,默默换到后排去。
江砚书心里胀胀的,想说点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怕自己说错话,他知道顾诗成此举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不敢问,不敢确认,近乡情怯啊……
顾诗成看着手机,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你现在刚刚接手生意,难免有人给你使绊子,有事找我。”
江砚书侧脸看她,突然福至心灵,她在意沈允棠那桩事!
他挪到她身边,伸手把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昭昭,你不对劲。”
顾诗成和平时不一样,是因为他身边出现了人,不管是她有了危机感还是单纯不舒服,她都失态了,意味着——她动心了!哪怕只有一点!
“没有。”顾诗成推了下他。
江砚书蹭了蹭她的鼻尖,“沈允棠和我只是生意往来,我眼里从来看不见别人,你是我的琉璃,旁人都是尘土。”
“江先生的情话不要钱吗?”顾诗成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昭昭专属。”江砚书吻了下她的白皙的耳垂。
江砚书摩挲着她的无名指,离婚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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