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真是好用得不行。
“带过来。”虞随轻声吩咐助理。
徐青穿着连帽卫衣,还戴着鸭舌帽,加上个黑色的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虞随指尖掂着纸团,“不热吗?”
徐青拉下一点口罩,面对虞随,将帽檐压低,“虞经理,顾诗成最近在调查城南赌场。”
城南赌场是虞家发家的开始,而虞颂年连碰都不给他碰,刚刚给虞之南,就被顾诗成盯上了,这还真是……有趣。
徐青一颗星上下飘忽,城南赌场的真实来历鲜为人知,但温家和虞家在十多年前有来往,她敢堵一把。
虞随心里有了计量,顾诗成查城南赌场这事,不管和虞之南有没有关系,都必须是虞之南埋的消息。
他要让虞颂年对他的好儿子更失望一点。他的计划就能更顺畅一点。
虞随将纸团递给副驾驶的助理,“收好,录音也要备份,徐女士,不介意吧。”
徐青额上冒出冷汗,虞随的机变能力比她想得要好,她出现得如此突然,他居然还能录音。
“双方知情,并同意的录音才具有最强的法律效益,徐女士,难道你今天来,不是自愿的吗?”虞随的狐狸眼永远都在笑。
徐青牙齿磕绊了下,“当然是自愿的,我爱人温桑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虞随嗤笑,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徐青行动缓慢地下车,被风一吹,才惊觉自己浑身冷汗。
虞随的车子迅速消失在实现,虞随淡淡地瞥了眼马路牙子上的徐青,扯了张湿纸巾擦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这只是小三呢,只有他妈,才被所谓的爱情骗了一辈子。
他敲着手机屏幕,助理立即把中间的隔板升起,虞随调出虞之南的电话打过去,“哥,你那边的安保要多留意些,我得到消息,今天有警察来扫。”
对面沉闷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信任,虞随轻笑,没被爱过的人,一点点的糖就足以让他沦陷。
他挂断电话,带着对虞之南的嘲讽拨通了顾诗成的电话。
两方讨好会被怀疑,但对两方都不做人,只会得到好处,这是虞随活了二十多年总结出来经验。
第二天傍晚六点,路边咖啡店。
江砚书一口没动面前的咖啡,说两句话就要看一眼他的粉红色蛋糕,“沈小姐,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有什么事就尽快说,我还要回去给孩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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