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江砚书在她颈侧落下一吻,“昭昭,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是最傻的那一个……”
若是顾诗成还有理智,她一定会说,“微博里不还在说‘我以为是自己手段高明,没想到她也动了心。’这又是怎么回事?”
可惜她现在的理智像寸寸断开的线,只能声音喑哑地喊着,“珍珠……”
夕阳从菱格窗落进来,正好落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上,光晕拉扯地暧昧又动情。
*
虞家书房。
管家关上门时朝里面望了一眼,虞之南跪在地上,他的司机在一旁躺着,鲜血糊了一脸,手脚不停抖动。
管家轻轻合上门,低着头走下楼,而书房对面的走廊上,朱砂正在观望,书房里时不时传出嘶吼,她也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偶尔抬手按一下耳机。
书房里。
“他没有犯错,你打他做什么?”虞之南满腹怨愤,借着维护司机吼出来。
书房里虞颂年不耐烦地把烟灰缸朝虞之南砸过去,正好砸在他肩膀上,“敢瞒着我,跟你一起去外面鬼混,该打!”
虞之南闷哼一声,身子偏了些,“你让我接手生意,我接手啊,我去霖市谈生意,有什么问题?!”
虞颂年冷笑,“谈生意?和谁谈?在哪里谈?谈的什么?我告诉你,别一天到晚投机取巧!我眼睛没瞎,看得一清二楚!”
虞之南牙齿上下磕碰了下,“为什么要怀疑我?为什么?”
虞颂年把照片甩出来,锋利的边缘将虞之南的脸划出口子,献血涌出来,“自己看。”
他和许盈夏在咖啡店相谈甚欢的照片,他想伸手把脖子上的枷锁扯开,可是摸到脖子时才发现,他没有戴什么镣铐。
许盈夏,虞颂年的青梅竹马,即是嫁做人妇多年,他也依旧情深不渝,每年都要去见她,两家现在甚至有很多的生意往来,也不知道虞颂年是怎么做到的。
虞之南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就噤声了,他辩无可辩,他就知道,顾诗成让他去联系许盈夏——
几天前的蛋糕店,江砚书去拿东西后,顾诗成淡定地给了他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字。”
上面赫然写着合作的事宜,首先就是707案,找到许盈夏,套话,看她知不知道707案的内幕。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别人不可以去吗?为什么非得是我?”虞之南看着下面丰厚的利益条件,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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