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慌了神,沈老爷子攥着拐杖,狠狠吞了几口气,才转身指着沈父说,“自己做错的事情,就不要再攀扯女儿了,自己老老实实道歉。”
沈家的传统,不能给媳妇没脸,沈老爷子做不出来让儿媳妇在外低头的事情。
沈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沈老爷子坚决的目光,只能低头,“虞总,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欠考虑。”
虞颂年心里这口气还是没有松散,反而更紧绷了,沈家不怕他,反而怕一个南城的林家,看来要让许家打压一下他们了。
林槐做梦都想不到,他的示好在虞颂年看来是在耀武扬威,更加不愿意让他插足江城的经济发展。
顾诗成看着这场闹剧落幕,捏了捏江砚书的指尖,“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过去?”
这是顾诗成第一次问他的意愿,没有再替他做决定,他双眼微弯,“我和你一起去。”
顾诗成牵着他走到虞颂年面前,“虞叔,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您,您身体如何?”
江砚书不懂,为什么顾诗成要过来示弱,这就是她说的放慢速度吗?要稳扎稳打就不能引人注目,是这个意思吗?
虞颂年勉强开口,“还行,你最近谈的单子挺多的。”
“哪有啊,难着呢。”顾诗成坐下来,她说话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尊敬,而是虚与委蛇,“没有虞叔给我撑着,我出去人家都不正眼看我。唉。”
虞颂年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有他的“关照”,她的处境又怎么可能好?
“我都说了,我们两家亲上加亲,你却死磕这个……娱乐圈的,你说呢。”虞颂年说话总喜欢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
江砚书指尖上像是有麦芒在扎,丝丝缕缕的钻。
顾诗成握着他的手,“虞叔,我以前混账,总喜欢不切实际,后来发现,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就舍不得这个温柔乡了。”
江砚书看着她的侧脸,心里难受,她依旧没有把他放在首位,她这话里透着个明显的意思——
之前她混账舍,始终不得虞之南,总是念着虞之南,但是她等了太久了,她有了他,发现过日子才是头等大事,所以就舍不得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惋惜的意思,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等太久了,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是虞之南的错。
虞颂年听完,果然脸色都好了不少。
江砚书淡定的抽回手,坐在她身边,觉得挺直的腰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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