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诗成用笑掩饰,摇摇头,回他,没事,看看我的珍珠。
虞随刚要说话,顾诗成的声音传来,“你觉得先查谁?”
“……你想说谁?”虞随心里无比确定,但是他根本查不动。
顾诗成没有说名字,“当家人。”
虞随垂下眼眸,“顾诗成,他的势力很庞大,一丝半点都查不动。连你都在重新布局,你觉得我一个蛰伏在他身边的人,有这个本事吗?”
顾诗成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想喝口水,虞颂年带给他们这些人的压迫,是长久的,他们根本看不到他的弱点。
虞颂年的青梅竹马?他跟她的现任丈夫生意来往密切,这个青梅竹马,只是他生意向南城扩大的契机。
虞颂年在意虞之南吗?他在意血缘,可是对待虞之南,他照样毫不手软。
那他到底在意什么?他百毒不侵吗?
“现在愿意配合我了吗?还要跟我耍花招吗?”顾诗成反问。
虞随握紧拳头,他太渺小了,虞颂年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的所有,他虽然掌控了管家,但是他又不杀人,管家又接触不到机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好,我听你的。”虞随挂断电话。
顾诗成摸着发烫的手机,“珍珠,前路凶险。”
“珍珠陪你。”江砚书从背后温柔的抱住她。
河岸的风吹过来,带着暮秋的冷。
在一切陷入僵局的时候,新的转机出现了。
虞母失踪了。
在那一栋被荒草枯树包围的废弃医院里,在重重守卫下,她从六楼逃了。没有监控拍到她的身影,当天值班的护士和陪护,都没能看住她。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顾诗成和江砚书正带着江然在虞随办的亲子活动里。
两人一直跟在江然身边,坚决不让他离开半步。
江然不停到处拐,顾诗成不爱动,陪他跑了几圈下来,背上已经起了层薄汗。
江砚书牵住他,“然然,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江然看了看抬手擦汗的顾诗成,想到之前爸爸教的,说,“不嘛,我想让妈妈和爸爸在一起。”
江砚书一愣,随即笑着屈指刮了下他的鼻子,“乖乖,妈妈一直和爸爸在一起。今天你和妈妈爸爸在一起,妈妈爸爸怕你走丢。”
江然摇头,“然然不会迷路的喔。”
江砚书耐心给他解释,“因为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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