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江砚书走的是艺术,在娱乐圈的电影行业里混得风生水起,她当时根本没有余力进军娱乐圈。在后来,她有了这个念头,江砚书却回绝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江砚书是怎么说的,“你根本不懂我的坚持和梦想,我不会允许自己的梦想被玷污!”
所以她才会在后来的时间里,一次又一次试探江砚书,在江砚书答应去参加那个不入流的综艺时,她都不敢相信那是江砚书。
“砰——”
满山的山路都被这一束光照亮,恰逢这时,山下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前面虞颂年乘坐的车猛然停下,顾诗成在他的车窗边稳稳停下,“虞叔叔不走了吗?”
虞颂年眼角的褶子都堆了起来,他凹下去的太阳穴里有青筋在跳,“还有路下去吗?”
“没有。”顾诗成说。
她心情愉悦,将手套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咬下来,“虞叔,还上去吗?”
“前有狼后有虎,现在怎么走?”虞颂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顾诗成没有大意,商人最拿手的东西就是演戏,甚至能比那些号称“演技绝了”的哥哥姐姐们演得更好。
“上去,您去吗?”顾诗成看着手上凝固的血,“下去,只会被警察扣下。”
虞颂年咬牙,“下去。”
两个字,足够顾诗成确定太多事情,他不愿意上去冒险了,那就意味着,他在警局有人,上去反而更难把自己摘出来,下去反而好得多。甚至还能再次见到虞太太。
“好。”顾诗成点头,“那我上去看看,上面肯定有很多有意义的东西,错过了就没有了。”
虞颂年没有阻止,“嗯。”
司机战战兢兢的调动方向,他看着上下闪动的红蓝警车,“先生,您真的要下去吗?”
“为什么不下去?我一没有杀人,二没有阻止警方抓人,我只是听说我妻子被绑架了,来看看而已,谁能抓我?”虞颂年说得猖狂,司机听得心惊胆战。
司机讷讷的点头,“明白了,先生。”
顾诗成一路向上,山顶的战况激烈,江砚书守着的一片地方也已经沙土与血液混合,虞太太装疯作傻的在他车里挠窗。
虞家来的人都已经被制服了,她的人都撤退在阴影里,只待一个时机,抢走虞太太,而那不知名的杀手,也在地上躺着了。
“怎么样?”顾诗成刹住车。
江砚书看到她,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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