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成将烟摁熄,放进垃圾桶,“他醒了吗?”
“啊…嗯!对,醒了,要见你,不,想见你。”面对顾诗成给他的台阶,许阶口不择言。
顾诗成颔首,错身时许阶闻到了在空中浮动的,轻飘飘的烟味,看着她的背影福至心灵,顾诗成是没有偷听,但是她上来时肯定听到了他的那一嗓子,所以她才会避开!
许阶一拳捶在手心上,看着她推开病房的门,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这就能说通了,顾诗成是真的动了心思,不然她抽烟是为了什么?
许阶冲关门的林任挤眉弄眼,林任张大嘴,发出一个无声的“啊?”。
病房里。
“昭昭。”江砚书耷拉着脑袋。
顾诗成走过去站在床边,准备抬手碰一下他下巴上的淤青,但是半途又放下来。
江砚书愕然,没道理啊!他都这样可怜了,顾诗成居然能忍住不摸他的头!
江砚书抬起头,使出杀手锏,“昭昭,疼……”
顾诗成下颌线绷紧了,克制的问,“怎么了?”
江砚书如遭雷劈,顾诗成不摸他头了!他的头发枯萎了吗?!失去了对顾诗成的诱惑了吗?!为什么?!
顾诗成放下手里的包,转身进了洗手间,她刚才抬手的时候想到自己刚刚夹了烟,味道肯定不好闻,病人会被熏到的,这才中途放下。
江砚书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酸得都快要崩不住了,顾诗成不碰他了,还去洗手……他就在顾诗成面前表现出来不乖巧的一面,这就让她厌烦了吗?
顾诗成擦干净手出来时看着床上的人眼里蓄满了泪,“……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江砚书摇头,“没有……”
顾诗成:……
“说话。”顾诗成扣着他的下巴,强行给他抬头,“江珍珠。”
江砚书双手抓着床单,故意嘴硬,“顾昭昭。”
顾诗成气笑了,“江珍珠,你现在是要怎么?我可是退步了的,没有让你为难。”
“你本来也不会去抢章暖。”江砚书撇嘴,“你只是想等我哥带走她,你不知道我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所以你根本没有相信我。”
顾诗成舌尖抵着上颚,半晌,“看来我们珍珠一点都不傻白甜啊。”
江砚书赌气似的偏开头,“哪里比得上我们顾总,细枝末节都考虑进去了。你的人埋伏在山林里面,我要是想带走章暖,就直接下手抢,如果等来了我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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