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顺风车,那他们也会问,为什么我不打车,为什么不坐公交车。这样没有逻辑,没有理智的人,我没有必要去纠缠不休。”
“那,如果舆论持续扩大,上面要停你的职呢?”林任问,“现在这个社会,舆论不管真假,都已经成为了每个人社会生活的一部分,无法割开。”
南夙垂眸,“我没有办法影响舆论,现在这个时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罪,就像……他们会问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为什么你要染粉色头发,而不是蓝色,他们会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标点符号,评做一篇长长的阅读理解。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南夙摊开手,手掌上有老茧,是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毁掉。
林任脑袋发昏,把他扯出去,“走走走,我们出去说,我不是在跟你讨论那些人听不听的问题。”
南夙不经常接触这些舆论方面的事情,唯一的印象还停留在舆论杀人的阶段,没有利用舆论救命的方法。
“等一下,别急,江砚书还没有回来,诗成……”南夙抓着床尾的栏杆。
江砚书拿着单子回来,“怎么了?”
“我跟他说个事,解决一下你们选择的头疼大事。”林任头也不回。
江砚书只是点了点头,像是心里压着什么大事,把窗帘拉上,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慢吞吞的坐到顾诗成身边,攥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他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手指,眼泪夺眶而出。
顾诗成手指动了动,声音沙哑,“怎么了?我的……江大执行官怎么,哭了?”
她说得勉强,语气里带着困乏。
江砚书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低着头,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心疼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你受苦。”
顾诗成望着天花板,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江砚书沉默了一下,“是。”
“是不是……没有了。”顾诗成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是不是……”
“是。”江砚书紧紧握住她的手,“昭昭,别……”
别什么?什么都不能说,这是他们的孩子,失去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江砚书只能囫囵吞下去这番话,转而劝她,“昭昭,相信我,我们以后还会有,只要你想要。”
顾诗成看着他,眼眶里蕴着晶莹的泪珠,“还会有?可是,这个孩子死于阴谋。”
死于阴谋。
四个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