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神思不属,总是睡着睡着就惊醒,六点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晚上不到凌晨也睡不着。”
江砚书眼里的心疼她都看得见,正因为都看得见,她在更加焦虑,她每一晚都在车上辗转反侧,思考着出路,就算她失败了,也必须要给其他的人留一条退路。
她不只看得见江砚书的心疼和疲惫,也能看得见谢昭,周淮,南夙,安亚他们的疲惫,知道她们都在赌,更担心还在医院的杭景,她半步都不能退,只能往前走。
“诗成,久等了,这茶是清明之后新采的,你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许盈夏换了一身偏正式的衣服,白粉色的长裙层层叠叠,和她身后的客厅风格非常合拍。
顾诗成和江砚书站起来,“许太太。”
在顾诗成打量许盈夏的时候,许盈夏也在打量她,简练的墨绿色的深V衬衫,白色的长裤让人眼前一亮,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事业型的女性。
许盈夏喜欢这样的女孩子,靠自己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不用去揣度男人的意思,不用担心自己没有了价值。
虽然她这一生已经过得极好了,但还是不得不无时无刻的担心,虞颂年,娘家,夫家,她一生都被绑在里面。
末了她又觉得自己不知足,她这样的人生,已经是旁人够不到的天堂了。
顾诗成身边有个长相大气的男人,虽然疲惫却很让人安心,也有点眼熟,她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这位是……?”许盈夏主动问。
顾诗成笑着说,“我先生江砚书,和我一起来拜访您。”
“幸会。”许盈夏伸手,“江,江先生,幸会。”
她想起来了江砚书是谁,是江城江家的二少爷,当年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家里就想过让她嫁江家。
但是江家和程家的渊源太深,旁人插不进去,她早早看清楚就放了手,她可不要为了一个眼里没有自己的男人闹得脸面全无。
几人坐下,和谐的喝了一轮茶,许盈夏首先对着她释放善意,微微倾身靠近,“我听颂年提起过你,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孩子。”
“虞颂年吗?”顾诗成没有时间和她你来我往,直接单刀直入。
许盈夏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啊……对,怎么了?你们闹矛盾了?”
顾诗成摇头,“并没有,我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请许太太到江城参加一个宴会,是我婆婆程女士操办的。”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许盈夏眼珠转了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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