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说,江南就像是个撑伞的美人,在雨里等着那个还没有回来的人。今天配上你这个故事,更有这样的感觉了。”
奚垚却很懂顾诗成的意思,她见过人情冷暖,也知道这世上不够有底气的人,就是要世故圆滑一些,路才好走。
这次就不需要顾诗成去接话了,陈岭和宋雨就马上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了。
顾诗成微微向后靠,一派放松的闲散姿态,江砚书在她耳边轻声说,“时过境迁了,若是之前我看这本书,就是照镜子,根本不会去反思。”
顾诗成却不在意了,轻笑着同他说话,“江老师,时过境迁了,若是我之前听这番话,只会觉得你在附和我,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已经释怀了,天各一方的人,就走自己的路吧。”
而正被他们念叨的虞之南在米国过得很平静,远离的是非和凡尘,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有些东西才慢慢清晰了起来。
他今天喝了两杯咖啡,苦味在口腔里面蔓延,他却像是根本察觉不到似的,他等的电话……一直没有打过来。
最终,七点整了,他忍耐不住了,给远在华国的宋轻拨了过去,越洋电话里的忙音让他心都在颤抖。
他思索再三,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了一串号码出来,他烂熟于心,他知道不应该再打过去了,他可以隔着千万里的风月思念顾诗成,却不能再拨打电话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放弃了,将号码全部删除,顾诗成已经有了崭新的人生,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去打扰她了。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像是安慰自己,“那个手术的成功几率很大的,宋轻应该是在等消息,所以没有接电话……”
他一坐就是三个小时,最后等到了宋轻的电话,电话里,宋轻的声音很是疲惫,她说,“虞总,我……钱我暂时还不上,我……对不起,我收拾一下情绪。”
“没事,你哭吧,我听着的,我已经不是虞总了,你叫我的名字吧,听着踏实。”虞之南声音很平稳,他当年也是这样,安慰着焦躁的顾诗成,他没有能力去交一个新的朋友,只能用余生去怀念她了。
“虞之南……”
宋轻咬着下嘴唇,死死的咬着,不让自己崩溃,直到她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我在。”虞之南有些遗憾,“很可惜,我现在帮不到你,让你看了那么多发疯的我,却没有见一见正常的我。”
宋轻哭得很小声,她举目无亲,父亲的倒下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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