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你说这两个人埋在哪里好?”盛忍冬说着最残忍的话,可话里却带着欢喜。
盛忍冬的牌九,只有九个人,他不喜欢起名字,便就着手边的牌九给人排行,阿大阿二,以此类推。
阿九站在他的身后,略加思索,“花坛?”
盛忍冬摇头,“不好,那个顾诗成啊,眼睛里总带着算计,我不喜欢她那双眼睛,到时候我的花园就有了不美妙的感觉。”
阿九单纯的说,“那就把她的丈夫埋在花园。”
盛忍冬还是不满意,“什么丈夫,不过就是江家的联姻棋子,一个没有本事的傻逼。我的花园,他配吗?”
盛忍冬一直以为顾诗成的底气来源于江砚书的大哥,却没有想到,江砚书自己,也是体制内人员。
阿九无奈,“公路是不行了,政府因为那些言论,已经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了,那还能埋哪里?”
盛忍冬舌尖在后槽牙上扫着,“嗯……你说……从高空撒下怎么样?就这两飞机,炸了它。”
阿九瞳孔放大,“盛总……这,代价太大了。”
盛忍冬这个疯子却笑起来了,“只有这样的轰轰烈烈,才配得上我这几个月配傻子们玩的高贵。”
阿九知道劝不了,索性闭嘴,听盛忍冬描述他的想象。
盛忍冬说累了,口干舌燥的,抓着身边的茶水,喝第一口就皱眉,“我要的祁门红茶呢?”
阿九为难,“顾总家的那个红茶我们找不到。这个是欧洲王室的贡茶。算是顶级祁门红茶了。”
盛忍冬食之无味,“为什么买不到?”
“不知道。”阿九实话实说。
盛忍冬:“……”
“盛总,你确定顾总他们会来吗?”阿九看着时间已经逼近凌晨三点了。
盛忍冬躺下,软软的垫子还是比不上家里的,“那个杀手接过的最高的钱就是我的十五万……”
“那个杀手没有什么实力。”阿九说得很委婉。
盛忍冬哂笑,“我就是送给他们杀的。顾诗成身上的伤口很深,咕噜咕噜的冒血呢。江砚书那个草包,一定会来。”
医院……有人守着呢,很明显的地方守着,去了他们也不敢进去。只有机场一条路。
阿九点头,盛忍冬却来了兴致,“你知道吗?江砚书虽然是个草包,但是他江家二少和顾诗成先生丈夫的身份,十五万……再铺三个零打底都买不到他的头。”
阿九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