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亚却不太乐观,“你们不是查了他的账户和他家人的账户吗?没有可疑的资金流动。”
江砚书收起手机,抓起门后的大衣,“任何汇款都逃不过银行的记录,但是,现金就不一样了。”
“那等什么,去啊!”安亚看着他站在那里就心焦。
顾诗成伸手,江砚书蹲下身子,顾诗成扯了下他的衣领,把桌上的金属领角夹,“安全第一。”
江砚书轻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抓着衣服就出门了。
安亚长吁一口气,“真是……唉,如胶似漆。”
顾诗成虚弱的摁了下腹部,“怎么,江队不黏人?”
安亚心虚的笑,“说盛忍冬吧。”
江砚书出门挑了大g,走正门,盛忍冬早就走了,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似的,比什么都记得牢。
车子开到湘林路,再进不去了,江砚书只能下车步行。
范同吹着口哨,一路走,还不忘跟街坊邻居打招呼,江砚书过了一遍范同的现居地,和曾经长期停留的住址,没有湘林路这一说。
可是看范同这副样子,又像是很熟稔。
江砚书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还买了包烟,廉价的烟味呛得他喉咙冒烟。
范同突然在修车店前停下来,“嘿,老板,上次连累你了啊。”
老板摆手,“哎呀,你也是,开车小心点嘛,好好说话,别跟人呛,不然又被那些有钱人逮进局子去。”
江砚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市局给这个老板的说法绝对不是现在这套,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不起眼的二手车店,根本就是整件事情的一环,用得这样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
被审问过无数次,难怪老刑警怎么问,都问不出东西来,却仍旧觉得有点奇怪。
范同憨厚老实的笑起来,“嗨,晓得了,这些有钱人呐,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想把老子栽进去。”
江砚书坐在老楼梯里,听着两人的话,全部被录进临行前顾诗成给他的领角夹里,不得不说,在录音录像留证据这方面,没有比顾诗成做得更好的了。
707的很多证据就是取自她的录音录像。
老板哈哈大笑,“行了行了,别贫嘴了,我这里没有你要的车,有的时候会通知你。”
“行,走了啊,老高。”范同拍了拍衣裳,圾拉着人字拖往前走。
江砚书一哂,看来这就是暗号了。
估摸着范同的脚程,他在老台阶上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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