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牌位拿在手里擦拭,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会来,我常常告诉自己,等大仇得报,我就可以把这个牌位烧了,我就自由了,不再是背负着顾初弦这个名字的顾诗成了。”
“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我这条路,好难,我的朋友,我的青梅竹马,一直都是帮凶之一,当年接触过这件事情的顾家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还在坚持的,只有我和一个居心叵测的警察,幸好,我渴望顾诗成这个名字能重见天日,我一直背负着往前走,我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么消失,我遇到了真正想查案的警察,和我的先生。”
“我们走了过来。我们见到了曙光。”
顾诗成说完,手上的白帕子也黑了,牌位终于擦干净了,顾诗成笑了下,“终于,我不用再背负你们的人生了。我可以见天地,见众生了,可以享受人生了。”
顾诗成将它投入火盆,火焰猛的窜上来,吞噬掉牌位,慢慢变成一块烧得火红的碳,顾诗成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下嘴,没有说,都过去了。
卸下了包袱,顾诗成回去的当晚就发起高烧,把霜序华庭闹了个人仰马翻。
后半夜终于退了烧,江砚书挂着两个熊猫眼守在床边,“别吓我啊……”
“嗯……”
顾诗成难受的嘤咛了一声,喉咙上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干涩得难受。
“水……”
江砚书端着水杯,“水来了,要不怎么说我两心有灵犀呢,这要水就来了。”
顾诗成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聒噪,浑身疲乏,只能略微动了动手指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江砚书一夜未曾合眼,时不时就用棉签沾一点水抹在顾诗成的嘴唇上,怕她嘴唇干得起皮。
什么都记得了,就是忘了拉上窗帘,顾诗成被阳光反射的光一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趴在床边的江砚书,惊疑的问自己,我难道不让他上床睡觉吗?
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别说说话,就是喝水都疼,顾诗成果断的推了推江砚书,见他悠悠转醒,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示意他上床休息。
江砚书却直接跑到门口,“医生,醒了,快来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医生任劳任怨的检查了一遍,叹了口气,“好了,注意休息就行,不要想太多。”
送走了医生,江砚书拉上窗帘,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抱在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陪我睡会儿吧,我都没有合眼,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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