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他架上权利的架子,他走不掉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这一辈子已经毁了,他不能再去毁了宋轻。
抽了半包烟,海风一吹,呛得他直哆嗦,眼泪突然就飙出来了。
“真的很没有用啊。”虞之南轻声嘲讽自己,“母亲,妹妹,爱人,一个都没有保护好。”
他抓着手机,把自己之前存下的钱一并给宋轻打了过去,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一份心意了。
宋轻却马上拒收了,打电话过来道谢,“虞总……不用了,已经够了。”
虞之南声音哑着,“……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不缺钱。”
“我知道。我借的够多了,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宋轻划清距离,再爱,也不能让自己陷进去,他没有继续的心,她…也没有。
虞之南扯了扯嘴唇,“不用还,就算是谢谢你陪我的那一年,出生入死,手染鲜血。”
宋轻好一会儿没说话,虞之南以为越洋电话出了问题,拿下来一看没有挂着又贴着耳朵,听她轻微的呼吸声。
“好,谢谢虞总了。我还有工作,先挂了。”
虞之南赶紧说,“没有钱了就找我,我……”
“不用了,谢谢。”宋轻婉拒了他的帮助,顾总给的一张卡已经完全足够。
电话挂断了好半晌,虞之南都没有回过神来,他清楚的听到了那一声忙音,和他们之间牵着的线崩裂。
海风吹过来有些咸,他伸手一抹,发现脸上湿漉漉的,原来是泪水。
虞之南放下手机,抓了一把从江城带回来的枣子塞进嘴里,“好了……现在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没有人了。可以了。”
保姆早晨上来叫他起床时发现他倒在阳台上,浑身冰冷,脸色青得吓人,急忙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这……已经死了。”医生瞠目结舌的看着虞之南。
保姆尖叫一声,“怎么办?!怎么死的?”
“心肌梗塞,还有喉咙上异物堵塞,呼吸道不畅,就……憋死了。”医生一脸的一言难尽。
保姆一阵恍惚,直到医生喊她,她才回过神来,“我……对!给顾总打电话!”
顾诗成接到电话是凌晨,一句话听完睡意全无,“之南……走了?”
“对。我……他昨天晚上走的,我今天早上上来叫他吃饭,平时他都是这个时候起床……”保姆的哭腔还在耳畔,可是却好像隔了很远。
她明明昨天还在说,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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