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的类型,不过,清晰明朗的五官配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的耐看与俊朗,长长的发尾更让他有种桀骜不驯的野性男人味,足已吸引和妙杀任何女子,特别是少女和少妇。
“看招!我让你先吃吃酱油吧!”紫若兮一边说,一边挥拳,口手并用,脸更是灿烂得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好难吃哦,这酱油的味道真是太酸了………”那边乔暮云故意逃避地头往后仰,正好也躲过了紫若兮的花拳绣腿。
你来我去,房间内好不热闹。
………
那关着的卧室门内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这不禁让已站在门外的人不悦起来,俊美漂亮脸一片阴云。真是没想到啊,我不在的时候,你这么开心?
他站了多久,没人知道,恐怕他自己也没想到,他是怎么忍下来的,乔俊烈手握在那门锁,紧了又紧,想冲进去,又觉得这样不妥,是的,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去明目张胆地掠夺强占,他有些了解紫若兮的性格,越是强,越是抢,她的心反而离他更远,所以,好事多磨,只有一步一步循循善诱。
想到这,乔俊烈收回手,懊恼地拂了拂额际散落的棕发,一声音不响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距离她的房间门不远,这也是他特地安排的。虽然她现在还不愿跟他在一起,但是,他却不愿让她离得太远,以便时时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现在倒好,那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的笑声简直如针刺在他的心,让他坐如针毡。
站在金碧华丽的房间,他竟感觉到无所适从,心里那股燥怒几乎在瞬间积聚在一起,可偏偏这时却无从发泄。
径直走到吧台,拿起一个雕花的玻璃杯和有些湛蓝古董的玻璃瓶,瓶身刻着一串英字,这是法国名酒(deluze)的碧加露(pigalle),对酒,乔俊烈也是喝习惯了这个牌子。
可是,这会却怎样也觉得难以下肚。紫若兮已经如自己所愿,搬回庄园了,为什么我心里还这么堵?堵得难受?
突然。
“砰铛——”乔俊烈把手酒杯狠狠地砸在地,接着仍不解气,把那名贵得玻璃瓶朝着门口扔去。
“砰咚——”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那酒瓶碎了一地,酒也刹那浸染了地毯。如同他现在糟糕的心情,烦如碎屑。
听到响声,一个蓝裙女仆样的下人来到他门口,他的门并没有掩,反而开得大大的,像是故意让某些人听见似的。
“少庄主……”那个女仆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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