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你当年的好主意,你看看,现在气得都要我的命了。”诸诗澜没有诸诗姗这么会隐忍,稍有不顺心,就会有情绪,其实这不怪她本人,是因为她病情的缘故。
每次,傅君一犯错,一不顺着她的心,她就会说这样的话,说怪诸诗姗当年这样的决定。
在靳西倩出事后,那是诸诗澜第一次说,那个时候,诸诗姗什么都没有反驳,忍着,默默的忍着。
可是,今天又听到姐姐这样说,诸诗姗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好处就享受着,一碰到不如意的事,就把责任推在她的身上。
她也是人,也有情绪,诸诗姗自问,这几十年,对诸诗澜是掏心掏肺的好,连嫁也没有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像妹妹,又算出谋划策的人,又像保姆,替她管着所有的事。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摆在那里吧。
可是,却没有得到一句夸奖。
心累。
心真的很累。
“早知道,就那样过着,可能更好,哪会得抑郁症,现在还要被气得不行!”诸诗澜躺在病床上,手按着心口,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姐。”诸诗姗开了口,“你可不可以不要责任都推在我身上?”
“我所做的到底是为了谁?到头来,你不领情就罢了,但能不能,不要怪我?”诸诗姗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更多的是难受吧。
诸诗澜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话说重了,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诸姗,姐姐也只是发发牢骚,并不是真的怪你,刚才傅君的话,真的让我生气,所以……”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看到外面,是穿着正装的男子。
诸诗姗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的人,神色蓦地一紧,“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嵘负手而立,视线淡淡的看了眼坐在病床上的妇人,然后又把视线转落在诸诗姗的身上,嘲讽似的说,“两姐妹在商量着什么?这一次,是打算把谁弄死啊?该不会是小晚吧?”
“说话自重点,说到底,我们都还是你的长辈呢!”诸诗姗不满的回了一句,“我们是姐妹,自然有姐妹之间的话聊,不像你……”
“也是,杀人的事,当然是得好好商量一下才能出具体的方法,这方法,还得特别的微博仔细,小心,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人察觉,最好让别人觉得是殉情。”沈嵘打断她,讥讽在眼内,渗着恨。
诸诗澜目光闪烁,最终看着另一边,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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