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龙汐满是疑惑地望着他。
“在下姓赵,单名瑾,表字云澜,是福来客栈的住客。”赵瑾一袭紫袍,眼神有些凌厉,他朝龙汐拱手,“他是在下家仆,名唤公孙无名。”
龙汐看了看他身边那眉目如画的红衣少年,突然觉得那少年的气质有点似成相识。
朱星移嘴角微抿,垂下眼帘。这个名唤赵瑾的男人绝非泛泛之辈,龙汐或许还觉察不出,他却感觉到这人周身散发的逼人气势,定然是非富即贵。
“我们在讨论不同人的血液的可溶性问题。”龙汐看在他那副长得人还不错的皮囊上老实地回答他,“我觉得单凭两份血液样本是没办法证实这东西是否真的能让不同人的血液绝不相溶的。”
“哦?那在下也来试上一试。”赵瑾欣然上前,也不顾公孙无名欲阻拦的动作,直接咬破手指,将血滴入碗中。
那滴血随水波晃动几下后,渐渐飘向碗沿,并不与任何一滴血相溶。
三人面面相觑,赵瑾似乎觉得有点意思,唇角微微上扬,朱星移自然是成竹在胸,只有龙汐仍是惊讶于怀疑并存。
“公孙无名,你也来滴一滴看看。”赵瑾朝公孙无名扬了扬下巴,后者马上上前两步,将自己指尖咬破,任由一滴鲜血滴入碗中。
结果显而易见,四滴血互不相溶,朱星移又用筷子将水搅拌一会儿,待水面平静后,四滴血仍然各据一方。
这下龙汐也不得不信了,即使双方初始因为血型原因而血液不溶,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浸泡还是如此的话,只能说明在这种液体里不是同一人的血液确实不会相溶。
龙汐还沉浸在这个打破她以往认知的事件里,赵瑾与朱星移已经聊上了。
“未知阁下贵姓?”
“在下免贵姓朱,名星移,表字子巍,乃聚鑫县的仵作。”朱星移虽然对他的身份有所顾忌,但仍旧不失礼节地回道。
“子巍兄想是为那桩杀人案而奔走?” 赵瑾笑问。
“确是如此,在下不过是不想有任何无辜之人受牵连罢了。”
“不知可否将案情告知一二?” 赵瑾笑道,“家中西席曾教过在下破案事宜,看是否对此案有所帮助。”
朱星移微楞,赵瑾的身份在他看来更显疑云,若是只普通的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又为何会学习如何破案?
难道是三司中某位官员的公子?
然而这些仅止于他的想象,问是问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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