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官银劫持的事件中,但不能确认他是否是劫匪中某一人的子嗣。如今回来,正是为了拿回他家应得的那份银子。
可如今观察下来,他眼神平静,还带着点对案情的不解,完全没有另有隐情的样子,看样子的确与涉案中人没有任何关系。再高明的说谎者也不能做到完美无缺,除非是人格分裂,否则没有人能在说谎的时候不露任何破绽。
“秦姑娘,你的手……”赵瑾略带促狭的瞟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龙汐这才打着哈哈松开他手,干笑两声。她刚刚是为了验证他是否说谎才握住他的手,据说说谎的时候人的手心会微微出汗,但她能直接这么说吗?她是无所谓握男人的手,但赵瑾显然跟她的思想不在同一个频率,看他笑的那模样就知道他想岔了。
龙汐再次感叹古今差距的巨大。
“我的手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道那些劫匪的信息吗?”龙汐调整一下被囧到的心态后,严肃发问。她觉得和一个古人在这个问题上墨迹实在没意思,还是把重心转移到案情上来比较好。
见她如此,赵瑾也敛起那丝促狭,正色道:“十六年前我才十岁——”
“也对,十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龙汐似在自问自答,“看来还是得找个年纪大点的人问问。”
“秦姑娘怎地不听我说完。”赵瑾又道,“这件案子影响甚大,我也曾与夫子讨论一二。匪首似乎是五个人,据幸存的官兵说那批劫匪全听那五人号令,一俟得手立马撤退,援兵赶来时劫匪已经化成小股势力窜入百姓中,完全找不到他们踪迹。”
龙汐托着下巴不住点头:“进退有度,布置周详,手法很老道,不是惯犯就是蓄谋已久,估摸着押运队伍里还有内应。”
“秦姑娘也如此认为?”赵瑾略带惊讶。
“这不是很明显?朝廷押运大笔银两必然会派很多官兵,劫匪居然还能够劫走?难道朝廷的军队差到这种地步?可我看着这个朝廷还蛮不错的啊,没瞧见民不聊生的悲惨状况。”龙汐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挑战了皇权的威信。
赵瑾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既然姑娘都觉得这个朝廷还不错,那自然就只有可能是劫匪蓄谋已久了。”
“然后呢,你夫子有没有别的什么信息,尤其是关于劫匪的。”龙汐显然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她关心的仍旧是那五个匪首的事。
如果她的推论成立,那么徐巨很有可能就是五人之一,韦霆以及赵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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