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像现在这般赫赫扬扬富贵下去吧?”
顾炼愕然:“哥——”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顾长白(魔坤)站起身,“今晚你给我跪在这儿,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去!”
清姐左等右等没等到丈夫回来吃饭,直到派人打探后才知道顾炼被罚了跪,虽然不知道因由,到底挂着心无法用饭,索性扶着丫环去书房探询。
顾尹夫妇也得着了消息,张夫人吩咐小厨房煮了两碗面,亲自来给儿子送饭。
门口撞到儿媳,张夫人忙道:“你有身孕,快回去歇着。”
“媳妇没事儿。”清姐扶了下腰,指着屋内小声问,“太太,二爷惹大爷生气了?”
“炼儿上回挨罚还是十二岁那年因为街市纵马险些伤了一对母子。”张夫人宽慰清姐,“你放心,长白最疼弟弟,炼儿不管有多大的错处,罚过一回也就没事儿了。”
顾长白(魔坤)听到动静出来,瞥着太太身后说:“您就是偏心,舍不得他吃一丁点儿苦。”
张夫人哭笑不得:“炼儿媳妇做证人,我可是什么都没说的。”
顾长白(魔坤)伸手指向证据:“您还用说呢,肯定又给他送火腿面来的。”
“你呀!”张夫人摇摇头,“炼儿也是娶了媳妇快当爹的人了,你总得给他留点儿面子。”
换作别的事儿,顾长白(魔坤)还能如太太所说心存顾忌,可华蟠却是清姐表弟,自然对这个弟媳有些迁怒,扶着张夫人哼了一声:“您就惯着他,今天敢跟圣人打擂台,明儿准能在家里竖旗杆!”
张夫人吓了一跳:“他闯了什么祸事。”
连张夫人身后的清姐都白了脸。
顾长白(魔坤)扶张夫人坐下:“娘,咱们家到今天这一步已然是烈火烹油的景象,曾祖血战疆场挣下家业,祖父戎马一生,拼着全身是伤得了个原爵承袭,儿子的辛苦不论,就算您媳妇,也是拿命换来的尊贵。炼儿怎么就敢觉得自己是生来能享荣安富的运道?”
张夫人品度长子脸色,心下稍稍放松:“炼儿没你持重,多加提点就是了。他的公子哥儿性情也未必没你的因由在里头,小时候跟明讷国舅的孙子争买蛐蛐吃了亏,也不过被推着跌了一跤,心疼弟弟堵在学士府大门口要跟人家比试武艺、拿上皇赐的劲弓射人家邸门牌匾的是哪个?”
“娘,这都哪年的事儿了,明富比我还大一岁,他欺负炼儿我能不出头?”经张夫人一说,顾长白(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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