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巩二家的:“府里进出走礼,公账的富余你汇一汇。”
押尾的冯大媳妇任务轻:“把公中所用如房舍修缮、更换马匹、种树栽花等不进各房的银钱统了给我。”
最后又警告:“大帐在我手里,万一差着缺口对不上,差多少你们四个补多少。”
不消三日,神龙将军府的收支业已明白,亲来交代的四大总管夫妻汗流浃背,都怕率先吃下瓜落。
琴思月(龙汐)的眉头能拧死蚊子:“不梵一房的花销胜了四个姑娘三倍还有富余?”
吴友媳妇硬着头皮答道:“因有老太太吩咐,不梵的使唤丫头多了姑娘一倍。”
“你们把好好的哥儿当小姐养呢!”琴思月(龙汐)拍的桌上的清册哗啦哗啦响,“府里的古董摆件是大风吹来的?汝窑的瓶子一月打俩,就算金——太子爷也没这样阔气的。”
巩二无法,只好拿下人开脱:“不梵心善,未免娇惯了丫鬟,横针不动竖线不拿,当个差也毛手毛脚。”
“毛手毛脚?”琴思月(龙汐)不怒反笑,“怕是贼手贼脚罢!”
巩二闭嘴,他和琴思月(龙汐)想的差不多。
“你们许还不知道,我索性厚着脸夸一夸自个儿,免得淘换力气。”琴思月(龙汐)端着茶盏慢悠悠地说,“我十岁那年帮着外祖父——就是老康王清查内务府府库,五品六品的郎中发落了十几个,里头为首的是当时的太子今日的圣人的奶公,现如今还在西域种树,那些贪渎的法子,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如果自忖能比他们强,尽可试一试谁更高明。”
四对夫妻磕头告饶:“奴才不敢。”
“敢不敢的我不在意,知道你们是人精儿,惯能与主子斗心眼儿,我是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机会再跟元帅、王子的对阵,拿你们消遣消遣也好。”琴思月(龙汐)丢下盖碗,“不过到了我没兴致的时候,你们的老脸估计也留不下了。”
巩二等人异口同声应和:“奴才敢不尽忠竭诚!”
“那好。”琴思月(龙汐)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们投名状的机会,就从不梵房里查起,跟一跟这些花费到底喂了谁的肚子。”
“嗻!”
“我的话还没完。”琴思月(龙汐)断他们的后路,“人情世故我懂,但不能教你们拿着我卖好,说到底,你们要没有能告到皇太后和主子娘娘跟前的本事就索性别白费工夫,两天后来报结果,错着漏着还找你们晦气,谁敢唆动府里主子来讨情,我一定教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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