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汐)垂首不语。
皇帝又问:“先帝既有遗旨,你因何不禀朕知?”
琴思月(龙汐)回道:“怕忠廉王引为倚仗。”
皇帝愤懑:“于汝而言,朕为不容兄弟之辈?”
“甥臣不敢”琴思月(龙汐)跪奏,“皇舅为大度君主,然忠廉王阴柔戚戚,素不顺服君兄,甥臣恐皇舅心慈养虎,翌日留子女之祸,这才出此下策,教其早露行迹。”
“你倒是想的长远!”皇帝气笑了,“老六是被你逼反的,你的罪过难道比他小?”
“皇舅明鉴。”琴思月(龙汐)磕一头说,“已革忠廉王为亲王之尊,甥臣不过封国之位,两下俱为万岁之臣,纵知甥臣有意构陷,也该信赖天子之明,若冤屈的臣民都效他以谋反事相抗,天下乱矣。”
“你少跟朕装糊涂”皇帝把案前的奏本“哗”的推到地上,“看看吧,这些都是弹劾你与顾长白(魔坤)的折子!”
琴思月(龙汐)随手捞起两本来,大致浏览一番后争辩:“皇舅,臣甥也为太祖血脉,断不行倾覆外家之举,皇姥爷许了臣甥节制内卫与西山五校之权,虽说有隐瞒不报的过失,终究算奉旨行事,决计不会籍此成就逆举!臣甥狂悖,料定皇舅必无疑义。”
皇帝“哼 ”了一声,算是默认的意思。
琴思月(龙汐)继续道:“若论罪过,忠廉王驾前逼宫是真,退步而言,臣甥纵然有意构陷,但好歹是半朝之尊,便是陷害了双字亲王也用不上‘居心叵测、离间兄弟、法于武皇’的话吧?”
“你若早与朕回了,自是不致于此,到了而今——”皇帝冷笑道,“朕便有心袒护,怕也难抵悠悠众口。”
琴思月(龙汐)继续磕头:“甥臣实有罪。”
“回去吧。”皇帝背过身,“朕要从长计议。”
琴思月(龙汐)只好起身:“甥臣告退。”
坐在轿中的朝云公主还要顾虑:忠廉王的下场切合了圣意,怕是不会有人给他开脱,教她上哪儿找一个有份量的中间派烧一把火呢?
正应了瞌睡时送枕头的老话,刚与忠敬王府的马车擦肩而过,春兰又在外面回道:“主子,前面好像是忠敦王爷的车驾。”
“是么?”琴思月(龙汐)掀帘看了一眼,立时就生出主意,“顶着正路走,让他给咱们让道!”
“啊?”春兰摸不着头脑,“主子,是忠敦王府的马车。”
“不用啰嗦。”琴思月(龙汐)心道:换作别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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