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芳草,白长一双巧手,总是不愿用对地方,好好的盘子一摔粉碎,够把她卖五十回了。”跟在她身后的芳草不敢争辩,跪在地上请罪讨罚,
秋菊嘟着腮:“主子,这可是先帝爷禅位那年河南巡抚贡上的汝窑釉盘,天底下再没有第二只的......”
“当是碎碎平安罢。”琴思月(龙汐)站起身,“道行有道,咱们在背后嚼人是非,神明就借芳草的手教我破财,半点儿欺不得皇天!”
秋菊撇撇嘴:“主子,偏心护短的话您都说的这般漂亮!早先奴婢打了玛瑙碗,您还教奴婢从月例中补呢。”
春兰笑骂:“你这小蹄子不知好歹,芳草打的青瓷盘是主子私房,你坏的玛瑙碗为神龙将军府公物,能是一回事儿么?告着委屈好似主子没有替你找补一般。”
芳草忙道:“原是奴婢大意,秋菊姐姐也是怕主子见怪奴婢,这才情愿遮挡不是。”
秋菊脸色稍霁,春兰点点头:“你会说话。”
琴思月(龙汐)便道:“把瓷碴子清扫干净!茗儿喜欢赤脚乱跑,别叫他割了。”
芳草向琴思月(龙汐)磕了头,出来时早有殷勤卖好的小丫鬟收拾利索,只得转回下房去做赔情的针线。
朝云公主府的产业遍及四海,京畿左近的商铺按月便来报账,云贵湖广这等偏远地界的总柜行管从十月底就该北上,加之三洋航路的统制、关外庄产的头领,漠北草场的首役......论数量比那进京述职的道台、奉旨面圣的将校都要多出两倍来。
既恐往来不便,琴思月(龙汐)索性搬回了公主府,黄氏一意筹办不梵的婚事,顾老太君不愿管她,张夫人平素大度,清姐是晚辈,独这一层约束离开,更能便其大展手脚,不知将公中财物搬了多少出来。
靠着朝云公主发财的亲贵不少,作为利润分沾者,陵远街外的热闹场面并不能刺激大青宝塔尖的神经,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为琴思月(龙汐)保驾护航是他们不愿推拒的职责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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