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怕替人做嫁衣?”
“怕?人家真就犯不上害怕!”忠恂王妃嗤笑道,“只要是太宗皇帝的儿孙坐龙庭,哪个要将朝云公主如何,还能进得了太庙么?”
忠恂郡王默然不语,良久方道:“把银子拢一拢,她能干的,咱们难道就干不得?”
“爷!您是三十几岁的人了,竟然还说这样的孩子话。”忠恂王妃摇头苦笑,“您且打听打听,朝云公主可是只会捞钱的主儿么?晋商传承数百年,那是多么深厚的根基,短短三四年的光阴,八家为首大户连打算盘的地方都找不到。”
忠恂郡王垂头丧气:“我去找四哥商量。”
雍亲王没被抄过家,哪怕收益方式传统,毕竟是皇帝最倚重的宗室之一,身为户部当家,决计不用担心缺钱花,在听胞弟诉苦后建议:“赶明儿我试试皇上的口风,哪怕能把弟妹的嫁妆讨回来也是好的。”
“混账话!”出乎雍亲王意料之外,一向宽容的永泰天子龙琴大怒,“朕念先帝仁心,降特旨恩赦于彼,不料伊仍未知足,竟欲倒翻旧罪,饰逆为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雍亲王战战兢兢,免王冠拜伏阶陛:“臣弟糊涂,臣弟万死!”
皇帝捶案:“而今虽享太平,囊时艰难,朕一刻未忘,非常之机当行非常之法,朝云公主所传号令,不但合于太祖圣意,先帝与朕莫不首肯,再有轻慢谤侮者,朕当重法裁之!”
皇太子并康诚恒顺诸王慌忙出班,替请罪的雍王陈情,皇帝余怒未息,当场将其黜为双字亲王,忠恂郡王革去差使,命其闭门思过,以观后效!
永泰皇帝做皇太子时有个居长的庶兄跟他对掐,等到太宗决意禅位、多年的媳妇眼瞅着要熬成婆的工夫,义直郡王偏就挽起袖子想撞个鱼死网破,好好的三朝皇都几乎变为半城废墟,紧跟着又是关外北蛮趁火打劫征兵南下,那种节骨眼上,有丝毫的差池都会断送大青江山。
平定内乱活捉义直郡王的镇远侯顾长白(魔坤)临危受命,领平北大元帅之职迎击鞑虏,待北蛮十四王突袭直隶,琴思月(龙汐)既恐京城有失,又怕顾长白(魔坤)踏上李牧后尘,在永林于驾前代请节制军政大权的旨意时并未推辞。
皇帝根基未稳,义直郡王谋反的血腥气尚未散尽,对着摩拳擦掌的庶弟们自然心怀猜忌,琴思月(龙汐)赤胆忠心,毕竟是女流之辈,犹疑再三终难委任。
皇太子私下向皇父谏言:“时势如此,纵有孙吴在世,面对眼前局面未必得计,京城上下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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